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披发的祸害,在苏府下人的瞠目结舌中飘然而去。
回到车内,西日昌用力的搂了搂我,感叹道:“我怎么就没想到?”
他松手后我道:“你脑袋后的自然想不到,见过眼珠长头顶的,没见过长后脑勺的。”
他温柔道:“你替我长。”
马车又开始行进,他顿了顿忽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:“我事儿繁多,不能像寻常夫妇那样每日陪着你,我不在的时儿,你自己多担当。”
我当即道:“这是什么话?”
他笑了笑:“胡话。不说了。”
跟着他又说了几段真正的胡话,逗到我笑出了泪,而后我们恢复平静,再后我们到了王伯谷的无名山庄。
他查听了西秦诸事,安排了部分西秦贫民,跟邱芬回大杲的接引诸事。打仗打的是民心,花重点出了仁义,接下来的步骤祸害都心领神回。
王伯谷不在,那回与我比较的阿大阿二也不在,倒是无人旧事重提,让我再动动筋骨。
回到宫廷,已是入夜。西日昌牵我手,步入寝室。室中多摆了张架子,架上挂着一件玄底金章的衣裳,裙角旁精致的刺绣乃西日皇族的族徽,红日白泪。这族徽我只在西日昌的祭服上见过一次。
西日昌亲手为我换装,铜镜里映出英姿飒爽气势逼人的女子,和穿过她的腰搂着的一双手,强而有力的扣着、托着、缠绕着。
玄光金纹在宫灯下熠熠生辉,如璀璨银河。
情欲之美,宛如璀璨花开。缱绻浮云温煦风徊,四季花放,依然黑红为主,却多了星星点点的墨绿、黛青,而底下是广袤黄土。
穿梭其中,若飞若腾,蝴蝶扑花,庄周晓梦。身子无比渺小,轻灵至极,仿佛飞一轻拂,就能卷走。
眷恋花海,若停若痴,意有所随,不可言传。猛然一句前朝巾帼警语震响天地:
呸呸!两个痴虫,你看国在哪里?家在哪里?君在哪里?父在哪里?偏是这点花月情恨,割它不断吗?
跟着,花重花间语那段文字浮现脑海:
花非花,叶非叶,道是花红不是,道是叶绿不是。红红与绿绿,恰似看朱成碧。
当日那段词还有最后一句在另一页上,我刻意忽略了,连起来正是:
花非花,叶非叶。
道是花红不是,道是叶绿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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