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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我退后一步道:“我怕陛下兽血沸腾,练到歪门邪功上去了。”
他眼眸一亮,我又道:“陛下若想听,那我还是弹一曲四时好花朝朝见。”
他眼神变幻不定,我暗思,玩笑稍微大了点,他真兽血去了,还不是兽到我身上。但他最后却微微一笑,道一句:“晚间随便你弹什么,我都听。”
到了晚上,吃完饭后,他还真的安静坐在未央阁上,听我一曲曲的弹琵琶。非常诡异,我弹了十七、八曲,他都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的望着听。十分怪异,无论我谈俗曲雅乐,怨调狂声,他都照单全收,只是面上毫无情绪流露。能长时间听那么多曲,还坐的岿然不动四平八稳,神定气闲平静如初,我都怀疑他真的在听吗?若非见到他眼中偶尔流动的眸光,听到他悠长的呼吸,我还真以为自己对着偶人弹曲。
我停下了手,指头微微酸麻。他才开口道:“没一曲及得上当日的催情断肠。”
我一愕,他拉过我的手,一根根指头捋平,柔声道:“你难得跟我说个笑,其实我很喜欢。到了这份上,我也不想瞒你,别说你弹曲,就是你碰我一下,或是一笑,我都想扑过来,压倒,吃了。”
我心一慌,他捉紧我的手,抬头沉声道:“姝黎,三年前我还放得开,但现在,我决不放手。你要再跑,我就把你认识的人全杀了,什么叶叠侯熙元,洪信还有那个姬人香兰,我放过他们不过看在你面上。”
我心下一叹,搂住了他肩。他将头埋我胸膛,沉闷道:“天一诀的外篇我也不要了,我要得已经太多,再要只会毁了你。”
我仰望黑夜,众星拱月,万里无云,黑的一清二楚,亮的闪闪烁烁。虽我还持疑虑,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,我这样的人生也算黑的光亮了。
姬人也好,大户人家的妻妾也罢,都信奉这么一条。当一个男人总跟一个女人行房,不找别的女人,那男人就是爱女人的。当男人不爱这个女人的时候,就很少甚至根本不找这个女人行房。可我的男人是大杲的昌帝,一个很难以常理而论的男人。西日昌的身份就代表着,他的一生不可能只同一位女子合欢。虽然我重回大杲后,他没有再宠幸过别的妃嫔,但历来帝皇都是情种,见一个爱一个的情种,爱得很深,时间却很短。更有不少妃嫔在她最受宠的时候被杀,理由荒谬,各种都有。更何况西日昌还是个极其复杂的男人。他说他三年前还放得开,也就意味着三年前他对我的恩宠都有意图。贪婪的人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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