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(2)(8 / 23)
来又跟那一个好?”
“有些人也该骂!”
“还有呢,他说:‘我也真奇怪还会有男人去爱她!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在她头发里闻到另一个男人的狐臭气!’”
“这个人有神经病!”伍宝笙扑哧笑了:“别人的狐臭气怎么会跑到人家头发里去了?”
“姐姐!”蔺燕梅也顽皮起来:“你看像这样,我也是听了之后想过的。把头往这儿一靠,比方哭一场,胳肢窝的狐臭气可不就传过来了?”
“哦!余孟勤很高!他有狐臭?别钻在我这儿,我痒,我又不是余孟勤!”她故意这么说。却不去推她的头。
“胡说!姐姐,你气死我了!”
“哦!他没有狐臭?那更好了!”
蔺燕梅斗不过她,就翻过身去伏在枕头上装哭!
伍宝笙怎么会不知道呢?她也就去劝她。一边说:“余孟勤连抱都不抱你一抱?”
“他就没有碰过我一根头发。甚至都没有故意拉过我的手!姐姐,你看他这个人!”蔺燕梅又翻过身来说:“我相信他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,可是他就会想得出这么难听的话来说。”
“这话不算是坏活。我看哩,倒是好话!是他自己也求完全的话!他是说他自己就不会去爱那样的女人。而且他又是在说他爱你!你不滥交男朋友,他知道的。”
“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?”
“不是你们头一天谈过追求完美的话吗?不是你说他骂人的话跟你们谈的事有关系吗?”
“姐姐,你也是这么个推想罢!”
“没有第二种可能!”
“你说他骂人骂得对罢?”
“对的。他自己也这么管束自己,这是很公平的。”
“我回来之后心上也这么想。”
“于是你就决定你爱他?”
“什么‘于是’不‘于是’地!你现在于是怎么样?”
“姐姐敢于是怎么样?姐姐于是就不说话了。”
“我想得也可笑。我说管他骂谁呢?反正没骂着我。”
“底下你就想:‘管他说明不说明,爱我不爱呢!我有资格被他爱!’是不是?”
“我还有一句话。”
“那就不好猜了。”
“姐姐,你可别告诉别人?”
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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