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鲜卑南燕的杯具(16 / 17)
老师的多年教诲,那年我刚领了身份证,虽然没身份但还注重名分,连忙对资本主义友人摇头道谢,任心头的小鹿乱撞仍转身大步走人。这是午夜的旺角,青春的傲骨屏蔽了粉嫩的超短裙,却挡不住幽幽的乡愁,繁华都市的山珍海味抵不上贫瘠家乡的两个窝头,外边的金窝怎么也不如自家的土棚舒坦。
慕容超的体会比我深,对家的感情比我只浓不淡,他颠沛流离,尝尽世间白眼,二十岁才回到故土,怎么可能愿意将家乡拱手让与外族,尽管这个外族才是这南燕大地的旧主。称臣可以,裂土不行,当个阶下囚,岂不惨过混丐帮,不自由,毋宁死,谈不拢,就打吧。
可刘裕并不和他打,刘裕的耐性一直很好,器械没造完,他不会欺负人。
慕容超彻底绝望了,如果刘裕现在打,自己凭借高墙壁垒还有决战的希望,但等到刘裕万事俱备,自己只是砧板上的鱼肉。第二天早晨,慕容超来到铜镜前,一抹前额,头发哗啦啦地掉了一片。
慕容超幽幽道,人又不聪明还学别人秃顶!还剽窃了隋炀帝的名句:大好头颅,谁当斫之?
当然,他也很清楚结局,重压之下,安得不死?
反抗是找死,不反抗,至少还可以等死。
那就等吧。
这期间,后秦的使者也来了,牛哄哄地和刘裕叫嚣着,再不撤兵,大秦铁骑将来参战。
刘裕是个扯谎专家,一下子就把人家那点底细摸清,真要打,提刀子就上了,还废什么话呀,只能说他们虚得很。刘裕撂下句狠话,立刻把后秦使者吓跑,“来多少,爷只杀,不埋”。
到义熙六年(公元410年)的二月,晋军围城已达八个月之久,攻城器械一应俱全,城内的士兵,每天都在偷跑,没跑的那些,因为弹尽粮绝,也得了软脚病,站岗都费劲,别说抗敌了。
这一切都被刘裕收在眼中,该收网了。
二月五日,今日往亡,不利行师,苍燕落于营盘,大凶兆。
属下的人又是一阵骚动,算命的说今天不吉利,一只大雁心绞痛在军营前面玩极限坠落。按照跳大神的理论,今天不能攻城啊。
刘裕向来不信什么星座属相,即使上帝真的健在,他也不该是一个只知仰望星空的小甜甜。命运并不存在,只是弱者安慰自己的借口,把一切推给命运,就可以假装逃离了不幸。我是个强者,强到足以主宰自己的命运。
众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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