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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、二十 ...
若曦没了太子的事情烦心,气色也红润了不少。这天,玉檀见她穿一件蓝边镶白毛边的马甲,上头绣着缠绕木兰花的图样,整个人清雅脱俗,笑说,“姐姐,你这大病初愈,倒了添了一股子仙气,不食人间烟火了。”
若曦有些不好意思,嗔道,“玉檀,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甜言蜜语了,不过是就是件衣裳,我见着顺眼就穿了。”
“姐姐这叫天生丽质,穿什么都好看。”玉檀眼一晃,瞧见若曦头上插着根白玉木兰簪子,刚好和衣服配成一套,只是眼生的很,不知若曦又是打哪儿得来的,随口问了句,“姐姐,这根簪子好精致啊,是侧福晋前儿进宫给你的么?”
若曦听了,脸上闪过不自在,摸了摸簪子,“嗯,是啊,姐姐给的。”
玉檀见她含糊其辞,心知绝不可能是八阿哥侧福晋给的,若曦遮遮掩掩的样子,倒像是订情物,也就不再追问,又说笑讲了些闲话。
等回到茶房准备新茶时,玉檀看到柜子里搁着若曦之前托官窑烧制的花色茶具,猛然醒悟,四阿哥不就是喜欢水泽木兰么,若曦的木兰簪子难道是他送的?这位爷平日里不显山,不露水,追女孩子的手段挺高明的嘛。
太子的事情始终亘在康熙心头,虽然康熙发话彻查但迟迟没有结果,但明眼人都瞧的出太子已经失了圣心,康熙对他越来越不满,常常挑刺。太子也知道若曦的事情是没有指望了,只是每次见到若曦眼里总有隐戾的光芒一闪而过。
钟粹宫的良妃病倒了,康熙扫了眼太医院上报的脉案,只说了一句“尽力医治”就让太医退下去了,让站在一旁的玉檀感叹帝王之爱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,庆幸自己虽然是宫女也比那些削尖脑袋想得宠的妃子自由多了。
康熙批了一上午的折子早就乏了,趁着用膳小歇了片刻,玉檀再次被抓住充当陪聊,玉檀弄不懂康熙为什么总喜欢听自己拉家常,自个儿每次说话都是提着脑袋,忖度再三才敢回答,这没趣味的枯燥事情康熙却乐此不疲。
“玉檀,你的阿玛何时去的?”康熙闲着没事又开金口发问。
“回皇上的话,大约是在奴婢八岁的时候去了。”玉檀面上装着镇定,内里半点不敢放松。
“年少丧父也不容易,你额娘可曾抱怨日子艰辛?”康熙问。
“回皇上,没有,额娘并不抱怨,只常说是她自个儿的命不好。”玉檀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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