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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日昌道:“我以为你多少会好奇,自行查询下纥吕的身份,结果你早忘的一干二净,成天只知道吃吃睡睡。”
我斜他一眼,转眼端详纥吕。“他和我一样,本名叫吕纥,名姓颠倒着用了。这就是你想说的第一点吗?”
西日昌笑了笑:“是啊。总算你没抱着桃子上书院。”
“纥吕为何会战败?”我打断了他的取笑。史书上记载,纥吕是燮王朝的一员虎将,可惜生逢七国战乱,最终死于保卫燮宫之役,而获胜的一方正是西日昌的先祖,那位改了西门姓氏的开国帝皇。大杲的史书只有寥寥几笔,讲述的极其模糊。大意就是先皇在这场攻都城大战中,铁骑慑敌,大败纥吕。而别国的史书上书的却是,纥吕不知病了还是另有隐情,居然没有与杲帝正面交锋,就战败了。
西日昌收了笑,正色道:“你很快就会知道原因。”
卷十七;7
出了纥吕的殿堂,我跟着西日昌踏上了那条当日未探明,机关凶险的地道。纥吕手中夜明珠的光亮很快湮没在黑漆漆的曲折甬道后,而西日昌没有携带那盏油灯。
空气里渐渐弥漫开一股陈腐气味,黑暗中西日昌道:“当年我西日皇朝也是迫不得已,必须拿下燮宫。七国之乱前,大杲占据北方僻隅,根本排不上七国的座次,只是北部蛮族,本身的人口还不如当年你黎族鼎盛时期。”
我点头:“那是个奇迹,大杲的崛起。”
西日昌却摇头道:“不是奇迹,是战略的得当,和运气。”
“我们少人少地盘,所以抢人攻占城市。”西日昌解释道,“和黎族不同,大杲全民皆兵,虽然人少,却是一支强大的军队。先皇花了五年时间,攻占了由北往南的二十七座城池,开拓了一条通往中原的大道,问题也由此产生。首先是攻占容易,养蓄和发展艰难。越往南打,南部的城市和民生与我们北方差异就越大。其次我们侵占了燮国的一小部分领地,燮国一直在反击,守城战艰巨,而别国也在虎视眈眈。在这样的时候,只有二条路可走,一是放弃部分南部攻占的城池,着重发展巩固后北方。要放弃已经到手的地盘,就是放弃用血汗和军士的性命换来的成果。先皇和他的将士们全体否决了这条路。而另一条路就是攻克燮都,完全控制所有北部区域,彻底打乱七国局势。”
“这第二条路现在看来,很卤莽风险更大。谁知道攻占燮都后,别国会不会乘我们脚跟未稳,再来争夺燮都呢?而且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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