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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下了脚步,沉脸道:“他们竟敢非议陛下和大人。”
我想了想就明白原由,西日昌不去鸾凤宫,不去旁的宫,不宣妃嫔侍寝,那么一直住在昌华宫的我就成了闲人的谈资。也是,后宫生活无聊乏味,西日昌能命侍卫杀搅舌根的,却杜绝不了人心的空乏。
卷十六;4
世上大多数人,活着只单纯的活着,一日三餐,传宗接代。寻常百姓的日子的就是吃饱想吃好,穿暖想风光;而寻常后宫宫人的生活衣食无缺,除了伺候好主子往上爬爬,旁的只剩攒点钱财,绝大多数光阴空度。皇宫内禁赌,也不能好男男女女那回事,除了西日昌,和任何人沾染上那事,就是找死。于是听听新鲜事儿,扯些富贵用度便是寻常宫人的主要乐趣了。别宫的宫人没有昌华宫那么多忌讳,偶尔搅舌根也未必被听到,未必受罪,但我还是觉得疑惑。非议我的容貌倒很正常,可牵涉到西日昌,那必然古怪。人人都珍爱性命,如何会有好几位宫人胡乱言语君王,尽管他们扯的大致没错。
“你找几名隐卫,去各宫探听下,流言从何而出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陈风毫不犹豫的接下了。
我倒有些奇怪,陈风解释道:“这属于大人的职权范围。除了陛下的直属隐卫,宫中所有侍卫大人都有权调用。”
我凝视陈风,这木瓜脸竟难得的一笑,随后又低下头去:“有慕西大人跟随,我先去交发大人的任务。”
“去吧!”
他转过身,我又道:“多笑笑,五六年了,难得见你高兴。”
他抖了下肩,快步走了,我目送他消失于漫天白雪之中。其实我想说的是,他认识我的时间最久,从我初入昌王府至今。我们打过架,一起并肩战斗过,他因我吃过杖罚。他的武力在宫廷中不高,身份也不高,但他和他父亲却是西日昌最信任的心腹。他的每句话都有分量,他的表情更重……或许他等我发布司令已经很久。
我学他抖了下肩,我以为,这个肢体语言代表着他确实很高兴。银白的裘袍二肩落下几片未及积累或融化的雪花,明儿再雪天,还是多带把伞。这么想着,我走回了昌华宫。
我可以断定,今天命我去送礼是西日昌要我看看他的二位皇子。他以为是时候让我见了。
经苏氏父子的再三确诊,蛮申江一事,我突发的气劲没有造成身体的损伤,落下毛病。虽然当时我觉着身体透支,仿佛会坏死,但碰上苏堂竹及时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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