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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南越人了如指掌,而王爷动作也快,次日就抓到了西门。昌帝投鼠忌器,不得不让王爷带着西门跑出盛京。可昌帝也不是好相与的人,他在等待机会,等到王爷以为安全,等到王爷志得意满的时候,他就会反戈一击。花菊子说他急了,是他过早把界石渡口拿下,暴露了蛮申江中段已完全落入他手中。”
徐靖未沉声问:“花先生是说两岸都已落入大杲人手中?”
“是啊。他现在也在等我们兵行险着,等我们回大杲。”
徐靖未诧异:“那先生还要本王回去?”
花重笑道:“对啊。”
徐靖未握拳声声脆响,花重悠悠道:“不是回去送死,是放出风声,王爷身在大杲边境,并没有跟使团走。”
徐靖未问下去,花重不说只望我。于是,我被请出了船舱。
秋季的夜风吹得我凉飕飕,几名侍卫紧跟我身后。我慢慢在船上踱步,绕到另一间船舱,却听见隐约啜泣声。侍卫并不拦我闯入,我步入舱内一看,顿时呆住了。
左荃珠来不及遮掩,她半裸的身子青青红红,床上一片狼藉,清晰可见落红斑斑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她惊声之后,换了怨恨,“是来看我替你受罪?”
我回过神,转身出舱。舱内响起器物砸地的声响。
花重没有说错,他没输给西日昌,他输给了靖王和南越。徐靖未也好,南越其他王族也罢,估摸没有一个能扶起的。这是花重的悲哀,是他身为一个顶尖谋士的悲哀。
风很凉,我望着东逝江水幽思,倘若我纵身一跳,是否这一切都与我无关,管他们争权夺利,管他们逐鹿天下。可是我不能,也不会这样。
我抬头望天,黑暗的天际,星光黯淡,既然选择了夜的黑,就必然承受夜的孤寂和清冷。祸害。
卷十五;7
徐靖未出了我的船舱,对我道:“外面风大,进去吧!”
我默然走过他身旁,走入船舱,门关上后,响起了锁声,窗户跟着紧闭。我惊讶的看着舱内的花重,他似乎也很意外。
“王爷,怎么了?”花重问。
徐靖未冷冷道:“花先生,你的笛子吹得不错,话说得也很漂亮,但可惜本王不能如你所愿。”
花重变色,站起身后,又坐回椅上。
“折返,沿南越山壁。”徐靖未下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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