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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主要以圆通为主,而我罗玄门基础心法很多,当然不建议你再另学那些杂七杂八的,只与你说一个道理,这个道理一通,万种心法都通。那就是不要太过拘泥于形式,这是很简单的道理,但很多武者都做不到,总以为自己的心法最正,旁的都是杂学。身为音武者的你早就明白,乐音曲调多种多样,但音境才是根本。同样的,武学也一样。你认定了音武路,不妨让自己的心去奏乐,忘却手的存在,你本身的存在。”
这道理和我前面清华池中悟到的水之容性,鼓曲之意,有不谋而合之处。我再次点头。他又阐述了一通,末了话锋一转,丹凤流彩:“我说了这么多,有奖赏否?”
我定一定神,慎重道:“有。”
祸害笑得灿烂,魔爪伸出,却听我道:“天一诀外篇,照旷……”那手便停住了,很快规矩的放回膝上。
我统共只说了二部天一诀外篇,照旷和无解。前者是我所用次数最多的外篇,后者则是最特殊的外篇。此二篇的共通之处在于并非强武,而在援身。伤、邪可以照旷疗除,绝命或许可用无解来续。说到最后,不知为何我说起了幼年从葛仲逊手下逃过一劫的往事。
“我以为我死了,‘天地无穷,人命有时’,就浮现脑海。胸前剧痛,仿佛被劈开似的,但随后心房却流出一股说不清滋味的潜流,一时间,我觉着我被分离于尘世。痛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失去所有知觉,仿佛人世不存,天地无垠。”
西日昌正色问:“微尘感?”
我摇头道:“毁灭感。五感俱丧,令我畏惧。世上最痛的不是割心挖肉,而是毫无知觉。我怕我不知道自个是怎么死的,更怕一直那样子却不死。”
西日昌凑了过来,搂我入怀,低声道:“不怕了,以后有我在,一直在。”
我依偎在他怀里,鼻间是他的气息,身上覆盖他的温度,有那么一恍神的错觉,仿佛生来就在等这一夜这一个温暖的怀抱。他的眼比我更冰冷阴暗,他的心更伤痕累累,但他温暖的时候,犹如旭日东升阳光明媚。
我们卧倒于床,扯盖上鸳鸯戏水的锦被。我们紧紧相拥,交贴的胸口此起彼伏的心跳。我们似乎从来都没那么贴近,我们似乎第一次真正的贴近。
我第一次感到只想跟这个男人在一起,什么都不想做,仅仅黏在一起,搂搂抱抱就好。贪恋的有时不是欲望,而是那种渴望被呵护,渴望被宠溺的感受。被爱被需要,被理解被共享。我如此,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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