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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她,空了我就去轻薄,这不就结了?
回到寝室,祸害异常老实,安静的平躺我身旁。我琢磨他素来夜间行事,我忍,就不开口说话。装,装去吧!
过去很长时间,我都快迷糊了,祸害才启齿道:“你不知道,那年你多么鲜嫩。你总在掩饰容色。刘海那么长,遮了整个额头,脂粉不沾,还把唇色弄得苍白。可有些美丽,是遮掩不住的。”
我愕然惊醒。他道:“当你震怒,恨的时候,一下子容光四射,所以我明知道不是时候,还是要了。”
“含苞欲放,而后怒放。世上大多花开盛极而败,而你到现在还没开全。我总觉着能开得更艳更惊色,甚至怎么开都开不完。”
我默然,这算他给我解释吧。他的谎言太多,以前说过最喜欢花骨朵儿,现在又说喜欢怒放。其实无所谓了。
说了那么动听的话,祸害就不装了。
祸害再次证明他是很好用的,跟随着祸害,我逐渐体会到,原来那些金风玉露一相逢的话,都是真的。鸳鸯交颈鸾凤和鸣,说不尽,无限好。
可是情过之后,离了欲望的旋涡,心头的理智还是令我无声而叹。有的事有的人不能沾染,一旦沾染就难以自拔。点燃欲望,火焰就不会轻易湮灭,投身渊海,只会越沉越深。
贪官并非从来就贪,尝到了甜头,才会渐渐泥足深陷。酒鬼并非从来就饕餮,酒奋了精神活了思维,明知酒到酣处才最美,烂醉如泥斯文扫地,却难在兴奋时收住。
很多事原本无错,还是好的,但过犹不及。人亦如此。婴孩降生于世,如一张白纸,沾染什么成什么,婴孩的变化就如一个染缸,第一道重色洗下去,就是祭奠生命的色彩。
西日昌洗的是黑色,世间最重最强的颜色,洗过了黑色,无论再怎么洗,染缸的水都不会变化。而我在八岁那年,洗了红色,无论再怎么洗,甚至洗黑,心底的那一抹血色,永远都不会褪去。
黑与红,世间二种强烈的重色,在欲望中绽放出令人窒息的美丽,排挤、改变、吞噬所有其它色彩。黑色带残红的花开遍野,黑色妖娆缠绕丝丝血红,喷吐出剧毒焰火,弥漫开晕红光芒。花氛香甜,花意决绝,正是祸害早年所书,世人皆无罪恶感。
欲望无罪,因欲望是人的繁衍所需。贪婪无罪,没有追求何来成就?作孽无罪,你不作孽他作孽,不如你自个作孽或许还能比别人作孽作得好。
每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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