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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正。”
他“咦”了声,转了低声道:“那看来可以把这本书带出去了。”
我正读译着曲谱,他却不干了,丢下春宫册,把我扛走了。“回去了。”
“你那本不拿了?”
他只笑不语。也是,这祸害早被荼毒了万万遍,哪里还用得上。
他带我回去,走的却不是进来的道。这条道上没有壁画,却显见曾布下无数机关,墙壁上坑坑洼洼,地面还暗陈血迹。
我合上书,问:“死了多少人?”
他沉声道:“还好,八个。”
我默然,前方出现了十字道口。他又道:“还有一条道,至今没走。”
他说没走,就是破解不了机关。我想了想道:“下次我带琵琶来。”以音武气劲硬除机关,比侍卫探察安全得多。
他停下脚步,却道:“算了,亡国之物要来何用?”
“那你带我来……”我没问下去,忽然想明白他带我来的用意,祸害还能图什么?
“恩,鼓曲很正。没有白来。”他道。
出口在另一座殿宇,西日昌带我上了台阶,掀开门板,竟是月照宫董后的床。他连被带板一起翻开,飞身而出,我在他肩上看到了答喜。答喜正坐在桌前,仿佛等了我们很久。
“人都到齐了。”答喜道。
西日昌放下我,点头道:“辛苦了。”一手将我裘袍扣紧,拉下风帽遮过我眼,几乎盖住了我大半张脸。
卷十一;1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