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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出宫拜访了花重,再次为他奏了一曲后,他从书架上取了本书递我。
那书名叫《花间语》,是早年花重自个的诗集。我诧异的翻开后,看见了书中夹的一封信。收信人是花重,落款为少游。但当我打开信封,却发现里面是空的。
花重道:“这信是少游身在唐洲所发。”
我问:“信呢?”
花重离得我很近,近到我清晰看到他眼角的笑纹。就在我打量他的时候,他忽然一手搭上我肩,我惊的猛退一步,就这个动作,险些撩倒了他。
“先生请自重。”我冷冷道。
花重直起身轻轻笑道:“西门大人,这世上除了陛下,任何男子触碰你,你都这个反应,你就该做个了断。”
我回过神来,他这是试探我。
“请教先生,什么了断?”
花重道:“你既无法割舍一身武学,那就把心思全放在陛下身上,不要想着自己报仇,把你能交给陛下的全都给他。这样,我才能救少游一命。”
我盯着花重,他的话与西日昌逼问我的选择,异曲同工。
花重的眼眸依然清澈,但言辞却尖利:“你害了少游,虽怪不得你,但少游若死,必是死在你手上。”
他没有说错,西日昌的逼问,我真正的答复是天一诀,而决不是叶少游。我已经交给西日昌的太多,全交给他既不放心也不甘心。
“你和他究竟什么关系?你为何为他做到如此地步?”我沉声而问。
花重的脸色柔和下来,他缓缓坐下道:“有机会你听他亲口说吧!我说不清楚,什么都不是,可是,却很重要。”
我垂首凝思,恰好看到打开的花间语中的一段诗词:
花非花,叶非叶,道是花红不是,道是叶绿不是。红红与绿绿,恰似看朱成碧。
非常奇怪的词,但更奇怪的是我竟有触动。花重或许写的是他与叶少游之间的关联,可我觉着这段词更似我与叶少游。
我们都是乐师,乐音上,我们有共通之处更有鲜明的不同,这不同正如我们的执念,恰好一黑一白。叶少游是能理解我的乐音,但他是不赞同的,可到了最后,他也被我的天一诀音武拖下了水,一曲无名笛曲,睡到一干追者。
黑白能混淆吗?我也不清楚。什么都不是,却很重要。我隐隐觉着,对花重而言,叶少游也是他心底的一道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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