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扬了扬手中卷道:“德才兼备固然好,但有德无才要来何用?这一多半都是孝廉。”
我微觉诧异:“这么说来,你更中意有才无德?”
他眼也不抬的答:“并非。虽唯才是举,但招些恶名远扬的岂不自找麻烦?世人哪有完美无缺,太多完美,肯定是假的。不少名士不拘小节那才是真性情。”
我凝神望他,忽想到一典故,不禁窃笑。
——为人体貌娴丽玉,口多微辞,又性好色。
不正是说他吗?
冷不防一卷书落到头上,他砸了我道:“腹议我什么?”
我往角落一缩,他正想扑来,车外陈隽钟道:“陛下,山台郡守求见。”
山台郡守带来的消息正是西日昌极感兴趣的,南越名士花重举家迁移山台淹潭。花重字菊子,出身官宦世家,二十一岁一出道,即名扬南越,续而传名他国。花重虽年少扬名,却一直拒入仕途,从他字菊子便可知他隐世之心。
西日昌当即下令转道淹潭。晚间我们在山台郡治宿了一夜,次日午后赶到了淹潭。
卷十;3(修)
花重选址于淹潭山脚,依院中椿树新建茅屋于河畔,正门对着娟秀的淹潭山。西日昌远望第一眼便对我道:“庭院有树,好个闲字。”
“为何不是困字?”我问。
西日昌携我手下车,道:“门半开半掩着。”
陈隽钟等人伫车旁守侯,西日昌只带我而去。临入花重门,他解下了我的面纱,塞我手心,而后小扣柴扉。一童子步出:“二位何事?”
西日昌道:“杲北常黎求见花先生。”
我不觉微微一颤。
童子看清我们的面容后,神色微改,客气道:“二位请入院等候片刻,我去通报。”
西日昌携我手步入庭院,立于椿树之下,以我耳力可闻舍内言语。童子穿过厅室,过了廊房,于最里间门外二扣房门,一男子以低弱声相问:“什么事?”童子道:“先生,来了二位客人。”男子沉吟道:“我抱恙在身,早与你说了不见客,为何还来通报?”童子答:“这二位客人很不同,即便往日在南越我也没见过这样的人物,所以特来通报先生。”
男子叹了声,问:“如何不同?”童子答:“神眷仙侣。”男子默了片刻,道:“焚香递茶,请他们厅室等候。”童子应声。
童子燃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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