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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昌……”
我的一声唤惊醒了他,他嘴角浮起一丝奇异的笑,启齿道:“能忍吗?”
我蹙眉道:“能。”他的种种对我到最后总归归为一种。忍。
他又捏了几下,酥软之极,我扬头挺身半吟半无奈道:“我要……”
他却起身勾起我脖颈,无比妩媚道:“我不要!”
我顿时嘴角一抽,他在我唇上一啄,侧放下我,合衣搂卧我睡了。头脑一阵空白,我恍然明白,他终于等到了我说要,他说不要的时候。
心底无限感叹,这个男人意志的坚定,可以违背人情常理,他嘴上说着不要,但身体却不是这样说的。我紧紧抓着他搂过我胸的手臂,归于平静。
次日我在帐篷里躺了一日,本来找侍女去请蓼花,但蓼花的情况也不比我强。侍女的回禀是,夫人要休养二日。我心底骂了声,这二个野男人,难怪狼狈为奸。
结果这一日,我只能与侍女闲扯二句。侍女因我昨日锋芒,话头多了起来。
“我们晟木纳还从来没见识过娘娘如此身手的女子……”
“那晟木纳的女子多半是什么样的?”
一侍女答:“还能什么样呢?年轻时嫁不到好夫君,就另谋出路,像我们从军做侍女的,不少能嫁军士为妻为妾,不想嫁的就攒一笔钱,自己养老。”
另一侍女道:“将军待我们极好,军士们也不坏。晟木纳的男人不会叫女人吃亏。”
听二女道来,我才了解晟木纳的夫妻关系男女情爱。男人不喜新厌旧,最多左拥右抱,但决不会舍弃跟随自己的女人。晟木纳有句俚语,养不起自己女人的男人是孬种。在晟木纳,女性虽然普遍地位不高,却被视为男性财力物力的一部分,负担着开枝散叶的使命。
卷十;2(修)
西日昌忍了二夜,再不忍耐,小心翼翼的,细嚼慢咽的吃我个干干净净。心满意足后,他搂着我的问:“还疼吗?”
我软软的依偎在他怀中,轻声道:“不。”
他抚我背道:“这回打你不是给拓及看,也不是我气你。”
我道:“我知道。”身为一位帝皇,若不能赏罚分明,何以威信天下?
他忽然笑道:“但是拓及呀,他不赞同,晟木纳的男人不打女人,据说男人打了女人,手会肿的。”说着还把手递我眼前,“你看,肿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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