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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起身,便腰软腿酸。多吃一顿夜宵吃撑了我,而有人还没吃饱。中午之前,西日昌使人知会我,午后免了当值。虽然这点酸软我能忍受,但能免则免最好不过。
下午我弹了会琵琶,直到蒋贵人来访。我瞟了眼答喜,借故回了自个寝室。躺在床上,我想大杲后宫将百花齐放了,皇后的位置空缺,该有多少女子眼巴巴着?可惜那位置虽好,却是致命坐席。不死不能坐,坐了就要死。
扇侍在房外拉着风叶,轻柔的微风房中浮动,盛京的盛夏催人入眠。待我苏醒,已是黄昏。晕红莹黄的房间里目不转睛的一双丹凤流彩,令人屏息的艳。我定一定神,这才发现艳的人还有我。面纱不知何时摘除,单薄的夏衣大开衣襟,抹胸挪移到腰际,裙摆褪到脚踝,春光一露无疑。
这人是色到骨子里了,乘我睡着,竟轻手轻脚是剥脱了我,剥成他喜欢的样子。
“好看吗?”我撑起身子,衣裳滑露肩头,几乎全裸了上半身。他盯看着发出一声倒吸,然后道:“好看是好看,就小了点。”比画着,“要这么大,不,这么大就可以了……算了,现在这样也好。”
我慢慢穿衣裳。他本来就离得近,这会凑上来,帮我提上了衣裙,只是那一双眼尽往不该去的地方了。我穿上衣裙,伸出一脚,弓脚背一点他大腿。“哪像你,一碰就大了!”
他捉住我的脚踝,“你倒是瞄准了来呀?”
我连忙缩脚,他由我挣脱,只是面上那笑意映过了霞光。我默然,不能跟这人接茬这号话,他全当受用了。
“昨个累着了吧?”晚膳中他问。
我如实道:“还有些酸乏。”
他微微笑道:“你算厉害的了。”而后他转了话题,交代了鸾凤宫的安排,总算他没让那些宫人殉葬,分别安插到别宫去了。后宫暂由柳妃掌管,孙才人提级,宫里又多一位贵人。
晚膳后,他牵我回了寝宫。黄昏那一出放过我,合他向来不用饿兵的原则,但喂饱了我通常都意味着帝皇又要出征。
一入房,他果然就搂着我上了床。我为他打开长发,宽了衣裳,而他早把我剥个干净。帝皇的手速又快又准。
我平躺在床上,仰望着他。琼枝玉树跟着就要云兴霞蔚了吧?我探手抚了抚他的肩头,他却含笑道:“伤兵一个,还想怎的?”
我一怔,被他翻过身子,他捏着我的后腰道:“哪个说腰酸力乏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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