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(1)(19 / 22)
“别吵,用不着偷。不久我就能有每一种的子三代!别告诉别人!到时候你帮我种?”
“一定!钥匙是不是伍宝笙给你的?”
“她叫我去采别的不要紧的花的。陆先生叫她采了去布置下午迎新会场的。她忙。转托我的。同心兰也是她找陆先生分的,我想大概作子四代太费事,她帮陆先生忙做的。我也正想养些根,明年开了春好去种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去摘花?”
“吃完早点就先去看看。下午再摘。”
“带我去行不行?我帮你摘。”大宴是真爱那个花园。
“伍宝笙说不叫别人进去,怕陆先生不高兴。”
“带我去不要紧!我懂得他的试验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着同心兰?”
“就是因为要看同心兰,也怕你一个人去摘花,把花摘乱了。你全没个算计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
“那你快洗脸。我走了。”
“我上哪儿找你们吃早点去呀!”
“在我屋!”大宴收拾起东西就走:“快点来!”
“大宴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瞧。”小童低声说:“净是人家请我,我什么时候也该请伍宝笙一回了。她告诉我说,有时候请人,回请,都是好心人做的事。你说我该请她一回吧?”
“得!这回该我有理了。”大宴又走回来。“昨晚上你的话还像是说友情不用费一点心思的,怎么她的话就这么管事呀!”
“不是,我是这么觉着。”
“觉着!这就对了!‘觉着’就是顺了自然的一种现象!怕要请客也是顺了自然的一种行为!你可以请她,也可以不请她。你正正经经地跑去邀请倒会把她弄糊涂了。这么着吧,你现在有钱吗?”
“还没有寄来!金先生抄书的钱他也没给我!”
“金先生的钱,总不出这几天。等钱来了再说请客的话吧。快洗脸!”
“我不洗了。大宴,我不洗脸了,行不行?”
“你昨天洗了没有?”
“昨天下午还洗了!”
“那可以了。走吧。”大宴知道这小孩子的习惯。他们走出洗脸室,大宴说:“不洗脸,也跟不穿袜子一样?是接近上帝?”
“差不多。我现在真不想洗。我要出了汗才能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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