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 坑深 071米 她是我的,永远都是(15 / 17)
处理着公事,连翘揉捏得累了,索性就将军被捞起来披到自个儿身上,然后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眯着眼睛等他。
这样自己暖和,他也暖和。
这是一副即诡异又温馨的画面。
对着文件深思的男人,匍匐在男人背上披着被子散着头发睡觉的女人,一起在时光的荒芜里静静走过,彼此拥抱着取暖。
没有暖昧,没有情动,没有欲丶望。
可是却比任何时刻都要让人沉迷。
……
时间,嘀哒,嘀哒!
等邢烈火弄好手里的公事儿,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。
扭过头瞧了一眼睡得半点儿没有淑女形象的小丫头,见她那哈喇子都快滴到了自个儿背上了,嘴角不由狠狠一抽。
无奈地摇了摇头,他轻手轻脚的转过身将她放躺,轻声地自言自语,“不听话的东西,你让我怎么办才好?”
“火哥,抱着我睡,冷死了……”
扭了扭身子,连翘被他这一弄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,低烧又生病的她脑子也有些糊涂,半睁着眼睛望他的样子,像极了一个讨要父母宠爱的小孩儿。
“马上,我把茶几拿开……”
话刚说完,邢烈火还未站起身,两条白软软的胳膊就凉凉地缠上了他的脖子,如同两条的水草,缠上便拉扯不开,而她那双美眸里渗出来那股子可怜劲儿,让他哪里能忍得下心放开她片时片刻?
“小东西——”
摁灭茶几上的台灯,邢烈火无奈地掀开被子,顺着她手臂的拉扯就滚进了被窝里,伸手将她捞进自个儿怀里。这时候,他才发现她身上哪里是冷,根本就在发烫。
惊了一下,他探了探她的额头,又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去触了触,有些不放心地沉着嗓子问,“连翘,你有没有哪疼?”
将自己像个鸵鸟似的埋进了他的胸口,连翘觉得都快化成水了,软软地靠在他身上,鼻尖儿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没有香气,但却性感的男人味儿,缓缓地摆动着脑袋。
“不疼,火哥,有你在,我一点都不疼。”
要说连翘是个性子刚硬的姑娘,若没有浓浓的夜色掩护,没有低烧加上半昏睡的状态,打死她也说不出来这么这么肉麻,这么刺挠人神经的情话。
可是,谁让她生病了呢?
她是个女人,她是个生病的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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