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 这是二九话(3 / 5)
时候殷修越才感觉背后一凉。
太后一副“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”,并没有提出异议,随后就表示自己累了,将二人下了“逐客令”赶了出去,连午饭都没留。
看着别扭离开的二人,薄太后缓缓睁开笑眯眯的眼睛若有所思,一旁的芙梅吹了吹她的手,有些捉摸不清太后的意思,“太后何必当着昭仪的面提这个?您不是挺看好蔚昭仪的嘛。”
薄太后摇了摇头,叹道:“非是哀家看好她,而是越儿中意她,有些事,谁也不挑明了说,越往后的路啊,就越难走!”她说完这句话,撑着腿站起身,自己走进了寝殿,留下似懂非懂的芙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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蔚乔独自坐在桌旁,心不在焉地吃着午膳,蔚乔规矩少,冬青当归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,只有半夏立侍一旁,为她布着菜,一句话也不说。
方才从太后那里出来,殷修越陪她走了一段路,搭话未果,便折道去临阳殿批阅奏折了。
也不说解释一句!
什么叫晚上去临幸淑妃,就这么饥渴难耐吗?呵,男人!
蔚乔咬着筷子,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心烦气躁的,她其实还挺想告诉殷修越,那个萧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,单纯如他可千万别被骗了去。
可是这么一说好像她吃醋了似的……她才没有呢……一点都不。
“拿下去吧。”蔚乔对半夏说道,怏怏地放下筷子,又淡淡瞥了一眼当归和冬青,两人马上噤声,眨眨眼垂下了头。
宫中的日子是非常无聊的,除了宫人们都按部就班地做着分内事,她一个不争宠又怀有身孕的昭仪,只要不出去惹事就是万分清闲的。
正在逗引着豆包,逼迫它握手打滚棉花糖,外面通传的小监跨着快速而又稳妥的步子,进来道:“娘娘,贤妃娘娘来看望您——”
他话音还没落,门口那就晃过来一个天水之青的身影,与深沉的穿着截然相反的是那明亮的嗓音,“好妹妹!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!”
自始至终蔚乔都还没看清来人,一柄亮得照人寒气逼人的剑就横在她的胸前,让她动弹不得。
卫南隅看了看突然僵硬了身体的蔚乔和一众惊恐的眼神,赶忙放下了剑,转手挽了个剑花,用剑柄对着她,向前一推笑道:“放心吧, ☆、 这是舞剑用的,没有刃,不伤人。”
蔚乔没弄请卫南隅到底是什么意思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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