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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。她歪着头冲我笑,抬起手腕轻摇,铃儿脆响。几十天的相思,那一刻我只想拥她入怀。然而当我向她张开双臂,迎接我的却是透胸短刺……”
白夏悚然抬头,不禁‘啊’了一声,想了想又脱口道:“就是那天我在你房里看到的红色兵刃?”
萧疏木然点头,面上全无表情,只是音调平平地继续述说:“我问她为什么,她说俘虏敌方元帅,也是结束战争的一种方法,而且更快更好更有效。我虽受创却并不致命,本想拼力反击,却发现浑身筋脉陡然剧痛,犹如寸断。她说,这是‘易魂’之毒发作的症状,是在那个山村的时候她下到我身上的……”
听到此处,白夏张大了嘴,但压根儿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萧疏扯了扯唇角:“很可笑是不是?在我爱上她,并且以为她也有着同样情感的时候,她给我的不是一颗心,而是一份致命的毒……”
白夏依然没有说什么,只是伸出手,与他十指交握。
“我本宁死也不愿被俘,正欲自绝,叶大哥却率兵赶到。她冷笑着说,早就知道我诡计多端存心不良,幸亏早已在这山谷里埋伏了一万铁骑。我当时很想说,倘若我真有此意,又怎会只带来三千兵马,未免太过小瞧于我。然而,这句话我没有机会说出口。伤重加毒发,令我很快便陷入了昏迷。在神志清醒的最后一刻,我听到的是她下达的必杀令,看到的是漫山遍野冲天而起的大火……醒过来时,四妹正背着我过冰河,周围一片漆黑一片寂静,只有我们俩,只活下来我们两个人……”
萧疏指尖的温度怕是比当时的冰河还要低上百倍,便是连呼出的气也是如雪般寒凉,就像当时冷透的心:“我不是没想过会有变数,不是没想过我与她的感情也许并没有到刻骨铭心的地步,毕竟只有短短的十天,毕竟我们之间还隔着几乎不可逾越的国仇家恨。但我愿意相信她与我在一起时的开心快乐都是真的,愿意相信她跟我一样在努力避免战争憎恶杀戮和死亡,愿意相信她要嫁给我,愿意相信她的笑……
所以我抛开了一切放下了所有防备去见她,不是三军统帅不是国家重臣不是皇上的发小不是萧家的长子,甚至不是父母的孩儿不是妹妹的兄长,只是我,彻彻底底自私一回完完全全做一回自己……
萧疏闭上眼睛,微微低下头,滚烫的前额抵着白夏的手背,暗哑的声音明明很轻,却又重得让周围的空气都仿有千钧:“可是夏夏,我这辈子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的任性,害死了一起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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