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216(3 / 4)

无力。

    两天以来，她再也不曾和他说过一句话，不管他如何循循善诱也好，威逼利诱也罢，她都油盐不进，听不进去，没有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董郁庭痛苦地抱紧她，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口，手掌按着她的肩膀，“外婆去世我理解你的难受，可你要这样消沉到什么时候？外婆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安心吗？”

    这样的话，这两天他跟她说了不少，她依然是没有反应，任由他抱着，不吵不闹，不推开他也不回应。说到最后，他自己也觉得疲惫不堪，终于还是关上门出去。

    阳台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，董郁庭一手握着护栏，一手夹着香烟，拧眉望着窗外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。这两天抽了多少烟，他数不清，只觉得肺仿佛已经被熏得千疮百孔，呼吸的每一下都带着股痛劲。

    手机响了半天他才听到，摸出来瞥了眼名字，是乔萧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跟季四吃饭，听说了陆仙仙和他堂弟闪婚之后，这些天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惨。”乔萧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，语气却是幸灾乐祸的，“在季家被所有人冷落嫌恶也就算了，季芸每天都变着花样找她的麻烦，据说昨晚蛇头喝醉了回家又把她打了……啧啧。”

    董郁庭漫不经心地听着，半眯着眼抽了口烟。

    有另外的电话打进来，他看了眼是付小乐的名字，打断了乔萧八卦的喋喋不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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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院子外小孩子嬉戏打闹的声音将付小乐吵醒。

    她皱着眉，烦躁地随手抓了一个公仔便朝着楼下砸下去，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。

    可是那银铃般的笑声并没有因此停止，她在床上滚来滚去，终于一脸怒气地坐起了身。

    入眼是熟悉又陌生的卧室，付小乐眨了眨眼，目光逐渐恢复了清明。

    已经是下午两点，那些小孩是大院里的孩子，总爱在她家门口不远处的篮球场玩，她以前很多次站在窗口怒吼要将那个篮球场铲了，她的起床气和那些小孩的烦躁，一如当年。

    付小乐揉了揉头发，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盘子，里面有些切好的水果和几片面包，旁边放着一杯牛奶。陆弯弯不知所踪，小鞋子脱在床边，而她的拖鞋也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弯弯？”付小乐一边叫着名字，一边光着脚走出卧室。

    楼上很安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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