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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间。
二十分钟后,哗哗的水声停止了,汤珊推开卫生间的门,探出一个脑袋对我说:“我包里有干净的内衣,帮我拿一身。”
“干什么用?”
“多废话呀,当然是穿了!”
“你就这么出来吧,我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“不行,我又不是野人,干嘛光着!你快给我把衣服拿过来!”
我打开汤珊的背包,从里面挑出一件胸罩和一条内裤,把它们挂在汤珊的脖子上,说:“穿上又有什么用,加起来还没一块手绢大。”
汤珊缩回脑袋,又从卫生间里传来声音说:“文明与野蛮的区别正在于此。”
“胸罩才是一件野蛮的工具,它把乳防紧紧地束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,限制其自由摆动,使它整日蜷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,不见天日。乳防好不容易等到乳罩摘下去了,可这个时候往往是在黑夜人们要睡觉的时候,乳防依然得不到阳光的普照。我敢说,没有几个女人的乳防见过太阳,你的见过阳光吗?肯定没有吧!”
“别废话了,帮我系上。”汤珊穿着内衣,双手背后从卫生间走出来,好像被哪个好色的强盗扒光衣服将手从后面捆了起来,她站在我面前,留给我一片雪白的后背,双手正揪着胸罩带的两个头儿,竭力使它们连在一起。
我从汤珊手中接过那两个头儿,刚要把它们扣上,转念一想,又将整个胸罩从她的肩膀摘去,并用手盖住她胸前那两块柔软的肉,说:“别系了,反正还要脱掉。”于是,我将汤珊抱到床上,再次压于身下。
事情很快就结束了,我们在极度疲倦中以各自感觉最舒服的姿势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