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(20 / 20)
“哼哼。”
迷龙便把眼瞪得亚赛牛眼:“哼哼什么?!你以为我回去跟老婆同床呢?老子几个月没办事了呢!”
我:“我四年啦。”
郝兽医:“我二十多年啦。”
豆饼:“啥叫办事?”
我们只好抓耳挠腮地看着他。丧门星鹦鹉学舌地叹着气:“小孩子啊小孩子。”
死啦死啦:“去吧去吧。”
那家伙蜷在草里,头架在狗肉身上,要死不活地挥着手。
迷龙:“团座发话啦!”
他也知道要犯众怒,蹦起来就跑,身后追着我们连根拔起扔过去的草根泥土。
我:“我也要去!”
死啦死啦:“去吧去吧。”
我瘸着,追在迷龙屁股后边,我身后追着人渣们连根拔起拔过来的草根泥土。跑了很远,我回头看了眼死啦死啦,他还跟那躺着,偎在狗肉身上。他期待清新,我们也期待清新,像把我们从收容站里扒拉出来,泡进杀虫粉里一样。可命是磨的,连他心里也渐渐长出了虱子。看着这样一个团长,你便明白运交华盖,天意冥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