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35(2 / 6)
蝎子,得意洋洋地说:“它才舍不得蜇我呢!”
阳一一长长地感慨:“真是春天到了啊。”见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她,她微愕,转眼却笑如春花灿烂,只独独看着太沪,“又到了狂犬病高发的季节……”
太沪反应过来后,气的使劲挠墙,小铃儿抱着肚子大笑,袁深也是不禁笑出声。阳一一噙着微笑望向袁深,在他缓缓收起笑容后,才默然无声地推门离开。
这个时候,离开纪离整整30天。
手续是交到学校去一齐办的,所需时间并不长,三月中旬,阳一一便随着袁深共同前往音乐圣殿维也纳。
和袁深坐飞机其实还是有些尴尬的,他是个相对内向,有时甚至比较自闭的人,对她细心体贴却不会热络,像是怕打扰了她或是给她添麻烦,很少找她说话。而飞机上的空间,必然**了阳一一自己找乐子的范围,简短的几句关于比赛和表演的闲聊后,便只有闭着眼睛假寐。
国际航班上,她才终于睡着,在飞机将要降落的提醒声中醒来,发现自己正靠在袁深肩头睡的妥当。不动声色地慢慢坐直身体,抬眼,见他也刚好睁开眼睛,空姐伸手去推开了遮光板,窗外明媚阳光便斜斜洒在他唇际干净的笑容上,令阳一一不禁有了被慑去心魄的失神,直到他手指一抽,开始因为酸麻活动肩膀与手臂,她才愧疚地找回意识:“怎么办?不会影响你比赛吧?”
“没事的,很快就恢复了,何况比赛还有三天。”袁深摇头,笑容却像占了便宜多吃了块糖的孩子。
阳一一的心也不禁因为维也纳灿烂的阳光而温暖起来。
到维也纳的三天,袁深白天会到大赛方给他们准备的琴房去练琴,阳一一白天则躲在房间里练舞和睡觉,晚上两人再一起去四处逛逛,多瑙河边是阳一一最喜欢的地方,而站在拥有金色大厅的音乐之友协会大楼外,一向冷淡的她都察觉到胸口抑制不住的兴奋之情。
而袁深他们的比赛也会在这栋楼里的莫扎特大厅举行。
进入到决赛阶段共有12位来自不同国度的青年钢琴家,其中10位是欧洲人,1位来自美国,还有就是袁深。
抽签恰巧抽的11号,在进入比赛的庄严气氛下,阳一一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,却还开他玩笑:“看我这鸡血打的多称职,连号数都和我有些关系。”说完察觉到有些失言,因为袁深并不知道自己在家里序号十一,便扯扯唇角掩饰,“你看,两个一都竖起来,不就是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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