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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沈伯伯和夏姨没在家吗？”程璇进屋后问。

    “他们出去了。”沈誉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程璇这时已经看到了沈誉背后不远处的林雪娴——她看起来十五、还是十六岁？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发髻、露着光洁的脑门，脸非常小，尖下巴颏，脖颈细长，随便往那里一站背就挺得笔直，甚至微微有点后仰。

    程璇心中也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，她没想到林雪娴的年龄会这么小，眼神清澈黑白分明，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。

    她自己在军区机关中也属于非常出挑的大美人，其中不乏有人追求，但是面对林雪娴，她不敢肯定自己会比对方好看。

    林雪娴与程璇一打上照面，就从她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种威压，微微朝她笑了笑后不再顾及她，对沈誉道：“沈干事，我先回去了，谢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沈誉轻轻点了点头，送她出了门。

    “她是谁？来干什么来了？”程璇过了片刻后问。

    “文工团舞蹈队的，她们训练忙没时间外出，我帮她从外面买了一条毯子，她过来取。”

    “让你家的公务员小郭去买的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，我自己亲自去的。”沈誉回答的语气非常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——他是家中独子，在家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儿，跑去给一个小姑娘买毯子？程璇有点意外，虽然他是专门负责机关文体工作的干事，帮下属带一点东西挑不出什么理儿，但总感觉怪怪的。

    “你最近在忙什么呢？昨天我去你们楼里也没看到你。”程璇又问道。

    “最近不是在搞那个篮球联赛嘛，队员们在外面集训，我经常要过去看一看的……”沈誉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走，他的那些军刀刚才还没顾得上收拾。

    程璇跟着他一起上楼梯，走在他的后面，道：“篮球队那帮人可野蛮了——”

    他们体工队的篮球运动员身高基本都在一米九以上，比赛时在球场上横冲直撞，在她的眼中看来确实很粗鲁。

    “那不叫野蛮。”沈誉纠正了她一句。

    “那个李振，你有印象吧？”

    李振是篮球队的一名后卫，身高一米八五，个头有些低但是弹跳非常好，运球和投篮的技术也不错，组织进攻能力很强，沈誉挺喜欢他的。

    “李振怎么了？”沈誉问。

    “我说怎么最近他不打电话来骚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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