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(7 / 18)
贺兰春山说不定得罪了尊皇的野蛮孙女艳蝶。」
六音早就看见,却当做没看见,耸耸肩,「那就不必我上场了,我早就说,江湖能人多得很,像贺兰春山这么不知死活,早晚要玩完。」
「我还看见容隐和姑射呢,」皇眷轻笑,「他们想必是来凑热闹,一点出手的意思也没有。」
「在哪里?」六音东张西望。
「那里,」皇眷撩开窗帘,「容隐在江湖上好大的名声,不是他们都称「白发」和姑射是近十年武林最杰出的人物吗?他和姑射坐在那一大片什么名门正派的席位上,和古长青坐在一起。」
就在她指过去的时候,一头白发的容隐往这边冷然看了一眼,那一眼就似乎穿越了千万人群,看穿到马车里面,皇眷轻轻一笑,「好气魄!」
六音无可无不可地笑,懒洋洋地坐在马车里翘脚,「容容在江湖实在是委屈了他,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在宫里,他站在政事堂的栏杆旁等着上朝,旁边多少人人来人往,他谁也不看,谁也不理,孤高得就像天上月,卓绝得就像一块冰。他战场点将的气势,我到现在都还记得。」
皇眷看着台上开始有人向贺兰春山挑衅,要寻仇要砍要杀,她看着,也只是有趣地笑笑,「不过我还是希望看到你把贺兰春山打倒,我想看看容隐看见你是什么表情。」
「不会有什么表情的,」六音懒懒地道,「你刚才那么一指,他就已经看见你了。你在,难道我还会不在?我看他既然知道我在,就更加不会出手,他才是真正地坐在那里看热闹。」
说话之间,台上已经动起手来了,几个心急寻仇的,反而和他们的亲人子弟打了起来,在贺兰春山的魔功下,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早就迷失本性,谁也不认得,只认得贺兰春山的花容月貌。
皇眷看了一阵,「这贺兰春山实在可恶得很,居然要别人手足相残,骨肉搏杀,明明是自己兄弟,虽然知道他迷失本性,但是又有谁下得了手?她真是拿稳了立于不败之地。」她看着场上的局面,哼了一声。
突然之间,几个青衣人跃上台去,和贺兰春山的几个蒙面人打在一起。
「青剑门实在没什么人才。」皇眷看了一阵,摇头,「古长青的人品很好,堪称大侠,武功实在——」
六音早已经看得快要睡着,「一流的大侠,二流的身手,三流的头脑。」
皇眷推了他一把,「我还指望着你在这里扬名立万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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