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我辈行藏君岂知(22 / 22)
君山大会要和李陵宴作对,到时候他们也会参加君山洞庭之会,要昭告天下什么才是道义真理。”
也就是说,若南歌“不愿加入”祭血会,也就是南歌不脱离他们立刻加入祭血会,这一路上他们都要遭人追杀了?毕秋寒陡然感到责任重大,不禁重重地吁了口气,“南兄……”
南歌脸上泪痕未干,却已经笑了,“不必问我,南某最恨遭人胁迫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,接着加了一句:“若有人又要拿性命要挟,恕南某早已听到耳朵生茧,充耳不闻了。”
“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。”说话的人声音很柔和,这句最自负的话却让最温柔年幼的人先说了,随即宛郁月旦轻轻一笑,浑不把祭血会的示威当做一回事。
这位十八岁的少年为何能让毕秋寒对他毕恭毕敬,易山青和古阴风开始有些了解了。如此如珠玉含晕敛而不发的才华气质,非常人能够理解。
说到此处,晚饭也吃到尽兴。毕秋寒和古阴风寒暄了几句跟着站起身来,准备告辞回船。南歌已经先走出门去了,宛郁月旦扶着墙壁走了几步,南歌又回来带他出门。
出了白鱼寨,便是江边。
船在江边,月色清寒寂静。
几个人拱手作别,毕秋寒几人缓步走到江边,船影遥遥,船上宛若无人,寂然无声。
一个人影抱膝坐在船头,望着江里的月,一动不动。
那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