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30 部分(2 / 6)
,结了很多茧,很厚,她记得,很小的时候妈妈帮她洗澡时就有这些老茧了,只是这些老茧没现在这么厚,这厚度是一天一天年年月月累积下来的。
妈妈的十个手指头都开裂了,出血的几个已经冻出红色的血块,冬天的时候,衣服不是太厚妈妈都选择手洗,因为怕浪费电,洗的次数多了,双手在洗衣粉里泡的裂开,然后就容易疼痛。
斩月把妈妈的手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,每个人的一双手,最能代表她一辈子活出的生活是什么质量的。
就在掌心相贴,妈妈掌心的温度慢慢流失时,斩月的眼泪,啪嗒,啪嗒,一颗连着一颗的往下掉。
从今以后,她是没有母亲的人了,这世上除了父母,还有谁惦念着你,不论多远,不论你十八还是八十……
穷凶恶极的杀人犯执行枪决时,众人拍手称快,为你流泪的,是父母。
……
斩月打电.话给殡仪馆的,其间叫路斩阳回成都,等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拉走了妈妈的遗体,斩月才回了一趟家。
爸爸还不知道妈妈去世的消息,每天白天都是斩月去接他,带他去医院看看妈妈,如果当天妈妈情况不错,没什么身体大检查的话,斩月会抽个两三个小时回叔叔家睡个觉,今天回家和以往一模一样,爸爸已经穿好了衣服,带了他昨天晚上熬的姜汤,妈妈说想喝,看斩月开门进屋,把保温瓶往袋子里装,就准备去医院了。
冬季,穿的厚,斩月的孕期到了最后,还怀了两个孩子,但也令人意外,她走路挺轻松的,看到爸爸像每天一样,等着她回来接他,默默的换了鞋,很平静的走到爸爸身边,说妈妈早上九点多过世了。
爸爸一瞬间就怔住了,斩月现在不容易蹲,只好在爸爸面前拉了条椅子坐下,说了妈妈走之前的情况,把妈妈说的几句话交代给爸爸,说寿衣已经给妈妈穿上了,说妈妈的遗体已经转移到殡仪馆了。
爸爸坐在轮椅上,再也没开口讲话,那一个下午,都在窗口凝望着,窗外什么都没有,只有碧空如洗的蓝天。
斩月洗了把脸从卫生间出来,跟爸爸的后背说:“我给妈收拾遗物了,出殡那天带到殡仪馆火化。”
爸爸一动不动。
斩月进了房,自己家房子卖掉后带过来的行李就没怎么规整出来,现在倒也很方便,爸妈的行李都在那个掉了色的旅行包里面,原本就没什么东西。
后来翻出来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