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露锋芒(10 / 14)
过去的两个多月里,孙大卫曾经在迪拜的帆船酒店散心,在挪威的“罗弗敦群岛”钓鱼,在冰岛的黑沙滩上观赏极光。他甚至回了一趟老家,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家乡菜。姥姥姥爷轮番开解他,为他指点迷津,那些爱恨痴缠的心绪都变淡了。
生活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宁静。
但是,孙大卫的心里仍然有一条伤疤。
孙大卫穿着一身运动服,对江逾白说出一番心里话“我累了,不会再爱了。”
江逾白挥动高尔夫球杆,打出一个非常漂亮的弧线。他看着高尔夫球的运行轨迹,高深莫测道“干脆专注事业吧。”
孙大卫叹了口气“事业啥的也不好整啊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便问“我伯父升迁去北京了,和我讲你来着,你小时候在长白山度假见过他”
江逾白简略地答道“见过几次。射击场上,他的枪法很准。”
孙大卫说“哎,是的,他二舅是护林员,他十几岁的时候,他二舅带他进山里打过猎。”
江逾白状似不经意地提起“北京那边的规矩多吗”
“我哪里晓得,”孙大卫实话实说,“你家在北京的路子更多吧,我家就靠我伯父一个人。”
附近还有别的同学走过来,孙大卫和江逾白都挺避讳当众谈论家里的政商关系。他们转而讲起了近两年的新兴产业投资,孙大卫竟然说到了“量子计算”。
孙大卫对于“量子”的评价是“硅谷冒出好几个新公司,打着量子的旗号,没人知道他们干了啥。”
江逾白游刃有余地应对道“我对这个行业没什么了解。要是能把概念股炒起来,我们入手也不亏。”
孙大卫像他的好哥们一样,跳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“你炒热,我看风向。”
江逾白随口答应了他。
碧草如茵的高尔夫球场上,孙大卫一只手甩动球杆,态度积极地问他“林知夏不就是干这行的你有啥不懂,回家问问女朋友啊。”
江逾白打球的动作一顿。
孙大卫又说“哎,提到女朋友,小江,我的心里就好苦哇”
孙大卫原本以为,他已经彻底从情伤中康复了。
哪里想到,今天再和江逾白谈及旧事,孙大卫的眼角又流出了“宽面条泪”。
孙大卫悲哀地心想,如果有人把他现在的模样拍下来,配上文字,发到网上,他一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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