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186.186薄书砚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很蠢?(7 / 15)
,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严肃的薄书砚,“我记得四年前我撞玻璃那次也是这样,本来是小伤,却被你当成很严重的疾病,把我里里外外都给检查了一遍。”
“四年前那次你淋了雨,本该仔细检查。”薄书砚蹲下身,一边亲自检查傅深酒那绑着纱布的脚,一边语调沉缓地继续道,“我咨询过医生,你生梵梵的时候元气大伤,现在的身体底子已经大不如从前,所以即便是像今天这样的小伤,我也不允许你大意对待。”
深酒疑惑地看着他,“我记得我和你重逢以后,我并没有去检查过身体,也没有去看过医生,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些的?”
薄书砚沉默。
深酒偏头去看他,“话都说到这儿了,你还沉默,是想制造家庭矛盾么,嗯?”
这样太过通俗化、真实化的语言,让薄书砚忍俊不禁。
“家庭矛盾?”他笑着抬起头,定定地凝着傅深酒的脸蛋,像是恨不得将她吸进眼睛里去似得,“和你重逢以后,我顺利地找到了你当年生产的医院,将你怀孕到生产期间的所有资料都刻录了一份,带了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深酒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“薄书砚,你真傻,这么做根本没什么意义。”
“是否有意义由我自己来判断。”薄书砚倾身将她抱了起来,阔步往门外走,“我只知道有一次你在公园陪梵梵完,被树枝划伤后又被细菌感染,还因此住了几天院。所以这次你即便是伤了分毫,我也绝不掉以轻心。”
深酒的嘴巴不自觉地长大,好半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道,“薄……薄书砚,你太可怕了,连这个你都知道?”
薄书砚停在电梯口,有经过的护士立马过来替他摁了向下的按键。
经过护士的这一插曲,本来进行得很顺畅的聊天就戛然而止,薄书砚再没开口。
深酒本想再问其中的细节的时候,她放在薄书砚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薄书砚在深酒的要求下将她放到他的双脚上站稳以后,深酒从他的裤袋里摸出手机。
屏幕上是一串陌生号码,深酒想了一下还是滑了接听。
“在哪儿?”电话的那边的声音冰冷无温。
深酒的眼眸也冷冷敛起,“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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