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18.18彻底得罪?(1 / 2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    薄书砚没有急着回应容怀音和萧景懿的疑惑,而是把脸上的那点淬了冰的笑容给了傅深酒。
    完蛋。
    傅深酒没敢与他对视,只是又和容怀音、萧景懿说了几句话,让她们不必管他们,忙自己的就好。
    容怀音虽有心多和薄书砚接触,但既然傅深酒这么说,她也乐的自在。
    但萧景懿转身走开的时候,她笑眯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窥破秘密的兴奋,她定定地看着深酒说,“如果你需要,可以找我帮忙。”
    傅深酒的心,沉了下去。
    但她暂时没有勇气、也没有想好措辞,怎么和薄书砚解释这件事。
    所以她就真的像模像样的在萧家找起猫来,还时不时留心薄书砚的神色。
    薄书砚表情寡淡,毫无端倪可寻。
    “你的猫平时是谁负责?”在萧家转了大约半小时后,薄书砚这样问。
    傅深酒心道:我又不傻,我要说是谁,你肯定直接找他问了,那不就立刻穿帮了吗。
    于是她答,“散养。”
    薄书砚面无波澜,又问,“吃什么?”
    “外卖。”傅深酒已经自暴自弃了。
    “…”薄书砚。
    这时,傅深酒打开一扇衣橱门,将她与薄书砚隔开,得到了一丝喘息。
    她假装找猫。
    他沉默。
    空气里弥漫的危险因子,傅深酒感受的真真切切。
    “呵。”薄书砚抬手关了衣橱门,使得傅深酒彻底暴露,“傅深酒,你现在是在耍我吗?”
    傅深酒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惫。
    她豁出去了。
    她说,“我不敢。但薄先生,你我都清楚,我们之间只是薄先生和薄夫人的关系。不是…薄书砚和傅深酒的关系。”
    她抬头看他时,表情和语气里都带了点孤勇和决绝。
    “我的这些小事,还烦请薄先生不要太过操心。它们,于薄夫人这个名号没有丝毫妨碍。如果薄先生对我这么上心,就有违这段婚姻的初衷了。不好。”
    薄书砚的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。
    不过顷刻后,薄书砚扬唇,“薄夫人,我希望你替我记住你今天说的每一个字。”
    “…”傅深酒。
    她这是彻底把他得罪了?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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