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·爱故生忧(7)(3 / 7)
然是……何作善自己。
牟楷政被杀之时,何乃祁年纪尚幼,但这并不意味着就能被人随意蒙蔽,何作善毕竟是第一次杀人,总有痕迹,以前总在乡间狩猎的何乃祁对血腥之气尤为敏感,但他毕竟是自己养父,所作所为亦皆因……可怜天下父母心,于是他选择了隐忍。
可多年来抑郁于心的心结,岂又是那么轻易能够释怀的?
于是何乃龙得傅晓清允婚那夜,几坛清酒下肚,他竟醉酒之下将这件事说了出来。
何乃龙惊愕之下暴毙而亡。
当施人仰将案情一一重述出来之后,何作善脸色一片惨白,何乃祁也静默不语,正史张聪亲自判案,何作善蓄意谋杀处以极刑,何乃祁包庇罪犯,知情不报,念其包庇皆因父亲之情给予轻判,也判了三个月牢狱,无论如何,他出狱那日之后,整个何府都得靠他了。
何作善并没有等到极刑之日便在狱中碰壁而亡,施人仰面无表情地禀告给万寒旌之后,默默地买了两坛好酒去傅晓清坟前坐了整整一夜。
顾凌波也是唏嘘不已,唯独万寒旌心情好像十分不错,吃完炖锅子剔牙的时候还哼起了小调,举止十分惬意,顾凌波看不惯他这副样子就去找茬:“你之前不是说找我有事的吗?现在案子也判了,凶手也死了,能说正事儿了吗?”
“之前找你有事?”万寒旌眯着眼作思考状,“不是问晚上吃什么?”
“你少来!”顾凌波气呼呼地踢了他翘起的二郎腿一脚,“上次你不是说要跟我说玉枕的事吗?别想糊弄我!”
“哦……”他依然眯着眼,“对,玉枕。”
他居然没有找借口糊弄过去,顾凌波对他略有些改观,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来,严肃又认真地道:“玉枕是我爹娘唯一留给我的东西,那跟我的身世有关,这我早就告诉你了,但是……”
她难得有这样扭捏犹豫的时候,万寒旌眯起眼睛盯着她,语气也渐渐凌厉起来:“但是什么?”
“但是……”她苦笑一声,“但是我竟然连这玉枕是不是他们留给我的都不能确定,有可能是他们留给我的信物,也有可能……是杀害他们的凶手留下的证据。”
她从未提过父母之死,万寒旌也不问,即使到了此时此刻,若她不说,他也决不会多问一个字,但顾凌波性格直爽从不扭捏作态,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,无论如何都会接着说完了,她正色看着他道:“我父母死于十四年前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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