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178(4 / 5)
”这一句,汪怀慕问向了张小碗。
张小碗看得汪怀善一眼,见他也眼带笑意看她,她便微笑着点了头,“要是不打架,便让你们一起睡。”
“怀慕才不会和老虎哥哥打架,”汪怀慕一听他母亲的话,便严肃地摇了摇头,“老虎哥哥是兄长,怀慕答应过娘亲,要敬他护他,怀慕可还记得,娘亲却是忘了。”
张小碗没料他竟如此回答,听得一怔。
这时,汪怀善听得也是一愣,稍后,他便把汪怀善抱到了膝盖上,低下头,隐藏了眼里的那小点一闪而过的泪光,笑着与汪怀慕道,“那你晚上可还会踢被子?莫要把哥哥的被子踢去了才是好。”
“啊……”爱踢被子的汪怀慕听到此言,竟傻了,竟不知如何答话才好。
看着他那傻模样,汪怀善没忍住,乐得出了声,心下又是另一翻欢喜。
诚如母亲所说,他这世上最亲的人除了她,还有跟他流着一样血的弟弟。
这就是兄弟罢,他来得只半月,日日都记着要与他这兄长请安,汪怀善知汪永昭有多疼爱他这弟弟,却没想成,汪永昭任由得他与他这么亲密,也任由得了他娘这么教着怀慕尊他敬他。
想来,当初在叶片子村,汪永昭一腿踢
死狗子,把他往空中丢的那一段过往,竟成了梦一般,他从来未曾想过,这个哪怕他成了善王,也不曾把他放在眼里过的男人现下会有如此接纳他的一天。
可惜的是,他与他的父子情只能如此了。
汪怀善知自己现下也尊他,也敬他,但,他们终成不了真正的父子。
不过也无妨,他娘说了,那些过往抚不平的,便不去抚,自己心里的事,顺着自己的心走就好。
汪怀善忘不了狗子,也忘不了那些年他们母子所受的欺辱,现下他这个父亲大人默退一步,他也默退一步,这一生,他们之间大概最好的处境也就是如此了。
想来,其实他也是伤心的,很多年前,他还未曾见过他这个父亲时,听得他是那威风凛凛的将军,他虽然还在怪他,恨他,但在被小伙伴骂他没爹时,他还想着这个男人能从天而降,像个英雄般震住那些欺负他,骂他的人。
后来,来边疆打仗,听得他的厉害名声,他更是厌恶起了他来,他越厉害,却越像他所希翼的那个父亲,而当他清楚认知到他对这个人这些他以前从不愿意承认的感情后,这时的他们已经父不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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