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119(4 / 5)
朝廷上的事,他不是生就是死地过来了这么多年,他不是要等来皇帝对他卸磨杀驴的,这么多算的容忍与算计,不是皇帝想让他如何就能如何。
汪永昭小时就在战场厮杀,知晓想要活下来,要活得出人头地,那就得去拼,去争,去夺,更要谋划与忍,这种种缺一不可。
此路不能,那他另择暗路而行,他就不信,他只要一个兵部尚书的位置,他还要不到。
*******
自汪永昭的那话后,张小碗想了几日,又见汪永昭跟以前无二,便当他那天那时的话另有他意,跟她认为的他对她突然又有了兴趣的意思不同。
又过得几日,见汪永昭不是看书,就是带着江小山出去走走,便是与孟先生下棋,与她不过就是一日三顿饭时的交集,更是连多看她一眼也未曾,便也真正放下了心。
放下心之时顺势也自嘲了一下自己想得太多,她一介糙妇,又不符合这汪大公子的审美,何需到了“以色谋人”,让她替她的儿子要兵的地步?
但她这心也真是放得太早,这天夜间子时,她刚洗漱好,倒完水,正进门欲要关门歇息之际,后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。
此时后院只有张小碗一人住得,听到响声,张小碗着实愣了一下,待到门边问了是谁,门边传来了汪永昭的那声“我”后,她真是半晌都未语。
“开门。”
这时又是一声,张小碗摇了摇头,打开了门。
门外,汪永昭淡淡地说,“我的暗兵已往大东而去了。”
张小碗看他一眼,心里叹了口气,待他进来,便关了门。
她打来热水让他洗好脸与脚后,便铺开了床褥,慢慢地与他说道,“您啊,您又不欢喜我,何苦为难您自己。”
“为难我自己?”汪永昭嗤笑了一声。
“难道不是?”张小碗铺了床,把床褥打开,笑看着汪永昭。
汪永昭哼了一声,对着那打开的空被子钻了进去。
张小碗便掀了另一条被子钻了进去,随之支着脑袋,看着汪永昭淡笑着说,“我思来想去,想来您也是个正人君子,我无意您您也是无意于我,如若非要睡到一起,怕是也是有原因罢。”
汪永昭冷哼了一声。
张小碗笑看着他,见他还是不语,准备下地吹油灯。
她脚只动了一动,汪永昭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