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61扬抑(2 / 5)
娘娘。”
叶沉渊抬头看了她一眼,墨黑的眸子里不起一丝波动。“说吧。”
霜玉伏地禀奏:“娘娘向左迁公子打探了殿下的行踪,左迁公子本不愿说,但是瞧着娘娘等在风里的样子,一时不忍心,就透露出殿下去了关外。十日前殿下回宫,身上带着伤,娘娘难过得昼夜哭泣,一心想着要将刺客绳之以法。娘娘多方打听,得知刺客谢姑娘藏在卓府,又去了文馆做画工,于是想了这个法子,请谢姑娘进宫来画画儿。”
叶沉渊挥一挥衣袖,扇出一股柔风,将右前的画卷托了起来,捏在手中细细查看。霜玉还在哽咽诉说齐昭容面见谢开言的全部过程,他再走到左前,扇起谢开言的画卷,一并舀在手里。
他冷淡说道:“叫你主子进来。”
霜玉连忙抹去眼泪,躬身后退,小趋门外,请进了齐昭容,并带上了殿门。
金碧辉煌的昭明殿内兰香渺渺,霞光沉沉,叶沉渊坐在玉座里,居高临下看着满地冷清。玄衣雪颜,两色昭然,不需要说话,浑然天成的冷漠也使得齐昭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。
良久,他才冷淡开口:“越州乌衣台是南翎国最高的地方,一共有五万块石砖,一千级石阶。放眼整个内陆大地,只有汴陵锁星楼可以与她抗衡。谢族子弟工诗书骑射,排列于石阶之上,万箭齐发,曾将海潮推至峡谷之中,覆没了老皇帝派出的前锋军。因此,即使当年的我舀到了首战兵权,都不愿直接与谢族对上。”
齐昭容咬了咬红唇,有些舀不定叶沉渊的意思。因为他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么多的话,从来不会主动与她说话,从来不会在他人面前揭秘十年前的往事。
谢族对于他,似乎是一种禁忌。
她很努力地打探往事,但知之甚少。能从修谬总管口中问到的,也只是七年前的一场战争:金灵之争。金灵在乌衣河源头之处,有山有水,是越州的第一道屏障。
华朝与南翎的征战追溯到十年前。那个时候老皇帝掌大局,叶沉渊南征北战收复华朝被吞并的土地,形成一定羽翼后,才有了三年后的金灵之争。
在这之前,华朝老皇帝曾发动十万大军进攻金灵,被谢族打败。再驱动五万骑兵强攻南翎侧翼,也被打退。老皇帝恼羞成怒,将正在攻打北理边境的叶沉渊调回来,勒令他一定要覆灭谢族。叶沉渊从北到南横跨整个华朝大陆来到金灵,才发现谢族只剩下五千人。而这五千人,竟然奋战两天一夜,抵御住了老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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