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第二章(1 / 5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    白忱竟然在家吃饭,而且没有去书房办公的趋势,只是一直安静的呆在钟礼清身边看杂志。这诡异的氛围让钟礼清觉得焦躁不安。
    他们虽然结婚两年了,但是相处的时间实在有限。白忱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里,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管家刘妈两个人。
    偶尔在家也呆不了太久,白忱是做什么生意的,白忱的公司叫什么名字、在哪里,这些寻常的基本信息她都不知道。
    她和白忱的熟稔程度大概连朋友都称不上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白忱缓缓抬眼,从财经杂志上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    钟礼清心里翻白眼,她还想问他出什么事了呢?她故作淡定的在他身旁坐下,斟酌着语气:“……你不走了?”
    白忱表情平淡的看了她一会,放下手里的杂志伸手将她抱在腿上。钟礼清僵硬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,刻意想要保持两人的距离。
    白忱嗅着她发间的清香,双手在她凹陷的腰窝徘徊,舌尖轻轻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:“这里是我家,我走去哪里?”
    钟礼清眉心一蹙,转头看着他:“白忱,我们说好的——”
    “说好什么?”白忱的吻已经落在她颈间,渐渐往下,温热的气息痒痒麻麻的落在她线条汹涌的胸脯上。
    钟礼清在这件事上还有些抗拒,但是她的力气敌不过白忱,很快就被他撩得面颊发热。
    她挣扎着起身,几乎是飞快的蹦开安全范围之内。
    白忱不悦的沉了脸,钟礼清还是有些怕白忱的,他不说话的时候眼神阴冷,浑身都泛着一股骇人的气息。
    “我去洗澡。”
    白忱看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,脸色瞬间冷了下来。
    ***
    钟礼清掬了捧凉水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,看着镜子里扑簌往下落的水珠走神。
    有件事是她和白忱心照不宣的秘密,那晚,她其实是清醒的。
    她一早就发现了身上的男人不是肖禾,因为白忱的脊背上有很长的一条疤痕。本来她和肖禾的关系也没到那么快就可以赤诚相见的地步,看到他结实的脊背实在是巧合。
    那天肖禾送她回家,她家住的小区已经有些年头了,里边住的都是附近工厂的职工,大都是外地人。
    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素质的从窗户上泼下一盆水,不偏不倚的浇到了肖禾身上。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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