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(5 / 7)
随即面色变化,似悲似喜,竟难形容。
要知皇非身边女人虽多,却从不在部属面前对她们任何人表露亲近,更没有人可在这样的场合与他平起平坐。他这一举动,等于对众人宣布召玉在少原君府的地位,果然方飞白等皆面露诧异,但都是久经战阵的大将,一瞬而过。
皇非饮尽杯中酒,由召玉捧杯再斟一盏,转而对暗色道:“你将当时的情形说与我听,记着,莫让我听出半句谎言。”微笑中目光如电,一闪扫向暗色,就连旁边闲情与别鹤都被那一眼迫人的锐气所慑,那是千军万马中淬砺的杀气,更胜刀剑斧钺。
皇非从不直接插手自在堂事务,此时突然发话,众人皆知是因召玉的关系。暗色自不敢违令,将船上发生的事详细道来。
皇非眯了眼睛饮酒,也不知是不是在听,待暗色说完有一会儿,他才开口道:“你自问武功比白姝儿如何?”
暗色一愣,道:“或者不如。”
“哼!”皇非冷笑一声。
暗色额前隐有薄汗浸出,咽一口唾液,只觉得喉中干躁,不知该如何答话。
皇非眼角轻挑,点头道:“很好。”忽然扬手击出,一道犀利的掌风,直取暗色胸前。
暗色猛然色变,侧后疾退,身形已然够快,却仍无济于事,被皇非快逾电掣的掌风击中膻中大穴,身子急遽一颤。
皇非手指在袖中微微变化,数道指风紧接着点向他胸腹头颅各处要穴,但听“嗤嗤”轻响不断,暗色周身频频震颤,全无抵抗之力,脸色燥红如染,情形极是骇人。
如此二十余指后,皇非一掌凌空虚按,暗色背后“噗”地爆出两点血花,似有一对细小的精光破体而出,不分先后嵌入殿柱之中。
暗色身子抛飞,同时跌至地上,却一跃而起,屈膝跪下:“多谢君上救命之恩!”
皇非早已收手回头,正好接过召玉奉上的美酒,冷冷道:“就这点微末功夫,连体内被人动了手脚都浑然不觉,还敢说‘或者不如’,你若能在白姝儿手中走下十招仍保得性命,本君便拜你为师!”
暗色背心冷汗涔下,知他所言不假,白姝儿若确有杀人之心,岂会容他从容逃离,并且带回内奸的消息?这两颗“破玉子”乃是自在堂的独门刑器,一旦入体,无影无形,却随血液缓缓流至心脏,一击毙命,不过那将是数日之后的事情,事后无迹可查,死都不知是怎么回事。
闲情、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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