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冷酷木兰(1 / 4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    鸡飞狗跳之后,阿不,干的热火朝天后,房氏和花木托夫妻送走了好心相助的村民们,并婉拒了他们“值守”的好意。
    妈蛋!这么多人高马大的男人们守在这里,谁敢闹事?
    寿星公上吊,活得不耐烦了是吧!
    “怎么办?还要给他们烧洗脚水?”花木托从来没觉得像今天这么累过。
    他阿姐当年回乡,也没带这么多人啊。
    “烧!烧了给他们烫猪毛!”房氏也累了一天,孩子全靠花母带着,对这些人也是一肚子意见。
    “可家里没这么多盆啊!”花木托嗫嗫喏喏地说。
    “说你傻你是真傻,你真当伺候爹呢!”房氏一瞪眼,“找个大盆来,烧个一盆,叫他们一起洗!”
    “这……这不合适吧……”
    “不合适老娘也不伺候了!”
    花家二屋门外的空地。
    “我这木柱怎么缺几根?谁用了我的木柱?”陇西李八郎正在搭着自己的帐篷,却发现力士卸下的木柱少了几根。
    他们虽然是一起前来,但马车上的彩礼和行李都是分开各放各的。如今其他人的帐篷东西都不缺,唯独少了他的。
    李八郎左右四顾,马车上的彩礼为了安全考虑,早已移到花木兰的库房去保存。剩余运送辎重的车马上除了急行军所带的帐篷就只有一些散碎之物,并无再见其他木柱。
    怕是在路上颠簸的狠了,掉了下去。
    “你这奴隶,连这种事都做不好!”
    他一时怒火中烧,抄起手中的一根木棍就猛然向负责管着他那辆车的力士猛敲下去!
    嘣!
    一支拐杖伸了出来,挡住了李八郎的木棍。
    正是花木兰的父亲花弧。
    花弧当兵的时候,昔年军中还没有这么多杂胡的奴隶力士。前面几任大可汗还没有征战这么多地方,能奢侈到拿这么些身强体壮的杂胡俘虏当做奴隶用。
    早已经习惯了自己亲手搭帐篷,铺皮毡。
    如今的大可汗已经征服了北方,改了称呼叫做“天子”,也带来了许多的变化。
    见这人脾气这么暴躁,且不体恤军奴,花父叹了一口气。
    金玉虽好,不是良配啊。
    他见李八郎发怔,憨笑着回他:“这位小将军,不过是缺了几根木柱,又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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