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3第二章(1 / 7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    我在客栈内过了两天以泪洗面的日子。
    当然,哭累了会歇息,歇饿了会吃饭,吃饱了会睡觉。所谓以泪洗面利用的是正常作息以外的时辰。
    然而这绝不表示我不够难过。事实上那晚我当真悲痛欲绝,一个没想开关上屋门解下腰带悬梁自尽去了。
    然后把房梁整塌了。
    此后饶是我费劲唇舌的将责任归咎于木梁的材质上,掌柜还是让我赔了三两银子,他显然认为主要是我太重了。
    我心疼欲绝,索性破罐子破摔,将大把大把的银两花在美食上。
    总归要死,也当做个饱死鬼。
    哪知这家客栈虽不大牢固,菜肴却是上佳,吃着吃着竟忘记见阎王这档子事了。等到想起时我大致度过了绝望期,神智也逐渐恢复正常。
    我不由反省自己怎么总是一冲动就去自尽,虽然我已记不得年前是为何事跳崖,但默默吊死客栈绝对是个愚蠢的行为。
    死有重于泰山,太过低调的死法一点人生意义也没有。
    我琢磨着来场轰轰烈烈的牺牲,譬如吊死在聂赵两家举办的婚宴府邸上。
    想到这儿我再次以泪洗面。
    我如此思念煦方,念着如何为他死,可他却要娶另外一个女子。
    一年前他们的婚礼出了意外,一年后他们再续姻缘。一年的空白也许他并不在意,可对我来说,那是记忆里满满当当的全部。
    我觉得我不能坐以待毙,应该鼓起勇气去抢亲。诚然我坐在客栈里不会被毙,去抢亲的话大抵能够得偿壮烈牺牲的夙愿。
    首先我没有喜帖,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走进去,然后我没有武功,没有能力畅通无阻的闯进去,最后就是聂府的围墙实在有点高,若是架着梯子爬上去再往下跳那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    思来想去我放弃了这种太过激进的想法,认为还是约煦方出来好好谈谈比较稳妥。
    如何约他出来又是一大难题。若然时间充裕,我许会考虑死缠烂打抑或全天跟踪等法子循序渐进,只可惜,他们后日便要成亲了。
    我写了两封信。
    趁着赵嫣然逛布匹时用糖葫芦诱惑一个路人甲孩童,将其中一封信交予她。
    通常这种时候赵嫣然在看完信后会发问:“小弟弟,这是谁给你的呀?”而那孩童立即摇头说不知道然后跑开比较符合逻辑,谁知她只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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