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节说:‘你的神是忌邪的神,我必 (25)(22 / 23)
我们都会变得聪明两倍。”
茱莉亚笑了起来,声音很悦耳。
“那个皮革头女孩最后跟你说了什么?”他问,“快告诉我,否则他们就要到了。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秘密。”
她似乎很吃惊他竟然会不知道。“她说了凯拉说的话:‘穿着回家,看起来就像连衣裙。’”
“她在说那件棕色毛衣?”
她又再度牵起他的手。“不,她是在说我们的生命。我们这一条条小生命。”
他想着这句话:“如果她给了你,那就让我们好好穿上吧。”
茱莉亚指着前方:“看看是谁来了!”
贺拉斯看见了她。它加快速度,左右穿过奔跑的人,等到它跑在最前面时,则开始压低身子,全速跑了起来。它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微笑,耳朵往后飞去,平压在头骨上方。它的影子在满是烟尘的草地上与它赛跑。茱莉亚跪了下来,伸出双手。
“亲爱的,快过来妈妈这里!”她大喊。
它跳了起来。茱莉亚一把接住它,往后倒在地上,不断大笑。芭比扶她站了起来。
他们一起走回了这个世界,身上穿着他们得到的礼物——生命。
怜悯不是爱,芭比如此深思……但要是一个孩子把衣服给了某个赤身裸体的人,那绝对是朝着正确方向所迈出的第一步。
2007年11月22日至 2009年3月14日
作者后记
我第一次试着写《穹顶之下》,是一九七六年的事。当时,在两个星期约莫写了七十五页以后,我夹着尾巴,蹑手蹑脚地逃离了这本书。
二〇〇七年,当我坐下来准备再度开始时,那份稿子已经遗失了许久。但我还清楚地记得开头的章节——“飞机与土拨鼠”——程度到了让我几乎可以完全重现的地步。
我先前会不堪负荷,并不是因为角色众多——我喜欢那种有大量人物的小说——而是因为故事里出现的专业问题,尤其是穹顶会对生态与天气带来什么影响的部分。对我来说,那些涉及许多事情的问题,对这本书似乎非常重要,因此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懦夫——还有懒惰鬼——生怕会把这本书给搞砸。所以,我又找了别的事情做,只是穹顶这个点子,却也始终没离开过我的脑海。
我有个在缅因州布里奇顿从事助理医生工作的好友罗斯·多尔。多年以来,他帮我解决了许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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