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节说:‘你的神是忌邪的神,我必 (19)(2 / 24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料前,得先上厕所才行。”
    “我会用吸管,”艾登说,“有惊惊吗?”
    “他是指惊奇巧克力派。”艾丽斯说。
    “我知道他的意思,不过这里一个也没有。不过,我想可能会有些全麦饼干,上面还洒了肉桂糖粉。”
    “肉桂全麦饼干棒极了,”艾登说,“我爱你,卡罗琳。”
    卡罗琳露出微笑。她认为这话比她读过的所有诗都更美丽,甚至就连威廉斯那首与冰梅子有关的诗也比不上。[1]
    [1]此处所指的是诗人威廉·卡洛斯·威廉斯(WilliamCarlos Williams)的诗作 This is Just To Say。
    到处都是血
    13
    安德莉娅·格林奈尔走下楼梯,虽说脚步缓慢,步伐却十分沉稳,让茱莉亚看傻了眼。安德莉娅有了变化。化妆与梳顺那头乱发只是部分,而非全部。看着她的样子,茱莉亚才察觉,自己有多久没看见镇上的三席公共事务行政委员原本的模样了。今晚她穿了一件令人印象深刻、腰间附有腰带的红色连衣裙——那件连衣裙看起来像是安·泰勒牌的——还背着一个袋口有抽绳的布制大背包。
    就连贺拉斯也看傻了。
    “我看起来怎么样?”安德莉娅走到楼梯底部时问,“会不会像是只要拿着扫把,就能飞去参加镇民大会?”
    “你看起来很棒,年轻了二十岁。”
    “亲爱的,谢谢你。不过楼上不是没有镜子。”
    “如果那面镜子没能让你看出你现在有多好,你最好试试楼下这面,这里的光线好多了。”
    安德莉娅把背包换到另一只手,像是很重似的。“嗯。我猜或许真的是这样吧。不管怎样,至少好一点。”
    “你确定身体应付得了?”
    “我想应该可以,但只要我一开始颤抖,就会从侧门溜走。”安德莉娅根本无意溜走,不管有没有发抖都一样。
    “背包里装了什么?”
    老詹·伦尼的午餐,安德莉娅想,我打算在全镇面前喂他吃下去。
    “我总是会把自己正在织的东西带去镇民大会。有时,镇民大会实在既冗长又沉闷。”
    “我可不认为这次会闷。”茱莉亚说。
    “你也会去,不是吗?”
    “喔,我想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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