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节说:‘你的神是忌邪的神,我必 (8)(22 / 24)
清楚呢?那个缺口离他双眼不到一英寸。
“住手,住手,别再打了!”声音仿佛自十分遥远的地方传来,但芭比相当肯定,出声的人是生锈克的妻子。“他已经趴下了,你没看见他已经趴下了吗?”
有好几只脚围绕着他,像是在跳着复杂的舞步。有个人一脚踩上他的屁股,喊了声“操!”,然后又在髋部补上一脚。这一切仿佛离他十分遥远,之后或许会痛得很,但就现在来说,情况还不算太糟糕。
有几只手抓住了他,把他硬扯起来。芭比试着想抬起头,但整体来看,这动作只会更容易让他的头保持继续垂着而已。他被带进大厅,朝尽头那间牢房前进,双脚滑过绿色油布。丹顿刚才在楼上说了什么?你的套房已经准备好了。
不过我很怀疑这里是不是会提供免费薄荷糖,或是掀床服务什么的,芭比想。不过他不在意这点,只希望能独自一人养伤就好。
有某个人在牢房外朝他屁股踹了一脚,好让他快点进去。他扑向前方,举起右手,不让脸部成为第一个撞上绿色砖墙的东西,同时努力想举起左手,但手肘以下依旧动弹不得。他设法护住头部,也成功了,身子摇摇晃晃地反弹回来,在床铺旁再度跪倒在地,仿佛要开始祈祷似的。在他身后,牢房大门沿轨道关了起来。瑟尔斯怒瞪着芭比(灯光的强度,使此刻斜挂在他鼻子上的墨镜遮掩度变得稍弱了些),而丹顿则在帮他解开剩下的绷带。在男性警员后方,两名女警正朝楼梯口走去。她们全都散发出相同的困惑与沮丧感。琳达·艾佛瑞特的脸色比先前更为苍白,芭比觉得自己在她睫毛间看见了一滴泪水。
芭比振作起自己剩余的意志,对她大喊:“艾佛瑞特警官!”
她身子略微抖动,吓了一跳。之前有人叫过她艾佛瑞特警官吗?或许在路口站岗时,曾被小学生这么叫过吧。一直到这周以前,那原本算是兼职警察最为重大的责任呢。
“艾佛瑞特警官!女士!拜托,女士!”
“闭嘴!”弗莱德·丹顿说。
芭比完全没理他。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语气会很正常,至少也只是有些阴沉而已,但此刻,他的声音听来却如此骇人。
“叫你丈夫验尸!尤其是帕金斯太太的!女士,他非得检尸不可!他们不会把尸体送到医院!
伦尼不会让他们——”
彼得·兰道夫大步走上前。芭比看见他自弗莱德·丹顿腰带间抽出一个东西,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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