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小太阳(方灼想,有时候人的冲动,...)(1 / 5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    淋了雨的严烈显然要比备受欺负的阿秃惹人怜爱得多。
    方灼见他什么都没带,  去衣柜里给他找了条毛巾,又翻出了两件叶云程穿过的干净衣服,一起放到厕所门口。而后烧了壶热水,  用来冲感冒药。
    这个人真的很胡闹。
    方灼拿过手机确认天气预报。入夜后气温骤降,现在只有十多度。水气夹着寒风,刺在皮肤上极具穿透力,何况严烈只穿了一件衣服。
    方灼从叶云程的卧室里翻出医药箱,  拿着感冒药回卧室的时候,  严烈也洗好澡了。
    冲完热水澡出来的严烈又变得非常嚣张,全然没有刚才那副瑟瑟发抖的弱小模样。
    他踩着拖鞋,  大步从门外走进来。
    没穿上衣,  套了件宽大的短睡裤,十分清凉。
    方灼愣了下,视线落在他裸露的皮肤上,  从他的肩线,  一路到他腰腹,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,跟它的主人一样不怀好意。
    方灼手里捏着药盒,问“你的衣服呢”
    严烈面不改色地道“我说了我不喜欢穿睡衣啊。”
    “你不冷”方灼严肃说,  “快去穿衣服。如果你感冒的话我就不管你了。”
    “你不知道男生体温天然比女生高吗”严烈用毛巾胡乱擦拭着头发,有一下没一下地拿余光打量她。说出口话听起来没什么底气,但是足够大声,以遮掩他的心虚。
    严烈说“你抱抱就知道了。”
    方灼弯下腰冲药,犹豫片晌,  将杯子递过去的时候还是说了句“严烈同学,  我笃定不是我的错觉,你的思想有点不纯洁。”
    严烈冒出一个问号,  眼神游离但不屈服地道“干什么我又没有要谈正距精神上的恋爱。”只是声音小了不少。
    他喝了药,还是觉得有点冷,等热气散了之后,乖乖回去找衣服穿上了。
    一件宽大的白色短袖,领口松松垮垮的,似乎没什么御寒的功效。
    回到房间,没有第二把椅子,严烈干脆躺到铺好的床铺上。
    他仰起头看着书桌旁的人,见对方一脸沉静地垂首看书,完全不关注他的存在,想想还是觉得太过好笑。
    他那么明目张胆地来出卖色相,方灼跟他说,多穿一件衣服。
    严烈笑了一阵,渐渐觉得有点不是滋味。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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