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一百零一 老太君(1 / 6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    此时和唐遥完全无法交谈,她满心都是恨,哪里还听得进别人的话?
    贺栗叹了口气,低声与周语道了声:
    “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    紧接着他一个手刀打晕唐遥,拦腰抱起她就往外踏去,引走了唐遥带来的那群暗卫。
    此时喧嚣的竹林又重新恢复了寂静,只有周语与宫徵面对面站着。
    他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无声无息地等着她的一个解释。
    而她却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    法则不会允许她说出自己的身份,她一个塞外人如何跟一个公主有这般解不开过不去的坎呢?
    能说出口的,无非都是又一次的欺骗。
    她欲言又止的为难看在他眼中。
    心里没有难过是假的。
    舍不得瞧着她为难却是真的。
    毕竟她已经做了许多,何苦逼着她再说出自己不想说的东西。
    每个人都有过去,他也有过去,而她又何曾逼着他说过什么呢?
    就如那个男人所说的,既然有机会重来,能够重来,为何不重来呢?
    明明这两个字,他只要自己心定了,就能做到。
    宫徵身为乐师,看似清冷淡漠,实则比谁都要细腻温柔。
    他侧了侧身,长长的睫毛黑压压地在眼睑上洒下一片暗影,迎着那夕阳西下寒鸦归林的萧瑟背景,却依旧好看得叫人难以移开视线。
    周语向来是很不喜欢夕阳,不单单是因为它的喻意总是叫人难受,还有源里最初的世界就也是夕阳,看久了自然生厌。
    但此刻夕阳中多了一个宫徵,这心里的厌恶就消下去了几分。
    无端端地,突然就生出一种他在身边真好的感觉来。
    宫徵看着远处的山林溪涧,看到天际的暗色一点一点地就要移到近处,他终于又动了动。
    他伸出手,掌心向着周语,出口是一如既往的几分清冷,但却并不显得十分冷漠:
    “走罢,我带你离开这里,到再也没有人能认出我们的地方。”
    这一次,他才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忘记,想要重新来过。
    早先时候瞧着她为了自己身受重伤,而公主殿下却冷漠得不闻不问不助,他心里有对她的怜惜,有对公主殿下的失望,但说到底终究还是没死心。
    所以才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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