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反应过甚(1 / 5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    古雅的竹舍内,大门敞开着,清幽暗寂,偶尔有簌簌风声,吹得竹叶起舞。
    封江月坐于几案前,埋头苦脸,提笔抄录着。在几案上方,摆着三盏油灯,照得周边明亮异常。
    “还在抄写?”不知何时,黄蓉倚在了门口,正笑眯眯地望着她。
    “这不拜你所赐么?”封江月语气不善,奋笔疾书。今早,在她自称已忘却时,黄药师十分淡定地留下一句“书抄百遍,熟记于心”。
    内功口诀及注解,足有上千字。她从早晨抄到现在,右手早已酸痛难耐,才完成了一大半。
    “这字写得真难看。”黄蓉皱眉,一脸嫌弃。她自幼在黄药师的教导下长大,品味高端,自身又精通琴棋书画,哪瞧得上封江月的字?
    封江月抬头,瞪了她一眼,复又垂头,“写得更难看的已被我扔了,这些是能见人的。”
    黄蓉摇头叹息:“有些字写得大,有些写得小,有些又挤成一团,你觉得能见人?”
    “至少,你认得这是个啥字。”封江月飞快地回了句。夜已深,她还有十来遍未誊写完,哪有空与黄蓉斗嘴?
    “爹爹定是瞧不上的。”黄蓉笑道,见封江月并未搭理,也觉无趣,只嘱咐道:“爹爹并未生怒,你明日再接再厉。”
    封江月登时哀嚎出声:“缓两日吧?总得让我休息会。”
    黄蓉拍拍她的肩,笑嘻嘻地安慰道:“早日完成约定,你便可早日脱离苦海,岂不两全其美?”
    封江月仔细一想,也觉有理,不如尽早了断这事,也免得日夜担惊受怕。以黄药师的为人,若非触到他的底线,倒不至于为难一个晚辈。
    “虽说如此,但我总觉得未来不大光明。”她沉思道,一手撑着下巴,怔怔出神。
    哪知一语成谶!
    从初夏到深秋,历时半年,封江月常常出纰漏,甚至有时故意挑衅,黄药师仍不曾被激怒。
    然而她并不能全身而退。黄药师虽未恼怒,但也未一笑置之,总会严厉惩罚她。
    “咱俩罢手吧?”封江月有气无力地询问。彼时,她正头顶陶罐,笔直地立在暖阳下、草坪上。
    黄蓉蹲坐在旁边,手捧着一本书,闻言头也不抬,“不行,努力半年,哪有半途而废之理?”
    “反正不是你受苦。”封江月愤愤不平。这半年以来,黄蓉在幕后出谋划策,她在前边冲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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