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第九十章(3 / 5)
灭了。柳墨隐见她那副挫败中又带了点宁死不屈的样子,只觉好笑。苗羽璐的表情,直让人以为她不是一个要点心的孩子,而是一位精忠报国的将军,在受奸人陷害战败后,又为了同袍战友无奈降敌。那是何等得悲壮,何等得惨烈。柳墨隐看着看着,不禁忍俊不禁。
两份点心下肚后,苗羽璐志得意满,与柳墨隐之间的仇怨一笔勾销。正在此时,一个仆役打扮的人走到了沈挽荷身边,将一封信交到她手中。沈挽荷不明所以,问来人,“这是谁让你送来的?”
“小人不知,小人告退。”那人匆匆回复,快速离去。
沈挽荷觉得奇怪,赶紧将信笺打开。几行疏狂苍劲的字体映入眼帘,沈挽荷来回看了半日,才勉强将所有的字都辨认出来。上面写的是:不告而别,甚是歉疚。此后一枕相思,权当赔罪。惟愿有缘,再续。下边署名处的字更是龙飞凤舞,纵意到了极致。若不是从行文间,已经判断出了作者,任谁也难以识得,那是一个徵字。
“谁寄来的?”问话的是柳墨隐。沈挽荷听得一愣,未免他多想,沈挽荷立马将信收了起来,放到桌角。
“一个无聊之人,不用理他。”
长江水湛湛,千里浪滔滔。
南国国都建康城(今南京)附近的江边,一个华服男子静坐垂钓。八面江风直将他的衣袍吹得翻飞臌胀,钓竿钓线也弯了形状。这本是极冷的天,再加上此处临水空旷,更比他处阴寒不少。这钓鱼的男子,倒是不畏严寒,兴致高涨。
男子的座位旁,摆着极其难得的水果和一壶热茶。公子雅钓的情景在京城中实属稀松平常。然则今日的情况与平日里又有些不尽相同。这不同之处在于,男子周围几里内,不见一人,连江上的船只,都中了魔似地远远地避开此处。
如此宁静安逸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时辰,终于被一个疏懒的声音给打破了。“大冷的天,鱼都躲水底了。这江边是钓不到鱼的。”
男子听到这声音,嘴角微微泛起一丝浅笑,却不回头,只是埋怨道,“就你多嘴,有鱼也被你吓跑了。”
来人用眼斜看一下那空空如也的竹筐,哼笑一声,“这里要是有鱼,才出鬼了呢。你那帮奴才,一味谄媚巴结。谁人又能像我这般,对你真心实意?”
这次轮到那男子哼笑了。
来人丝毫不将这轻蔑的笑声当回事儿,他兀自走到小桌边,拿起桌子上摆放的一串葡萄,大叹一声,“这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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