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.昭王出宫(6 / 9)
天下人骂我悍妒的。就看我那‘夫婿’,值不值得我为之承受这一切了。若我还未如何,他就先承受不住‘惧内’的名声,与我反目,那就无趣了。”
“那尚医可得睁大眼睛,好好挑一个心智坚毅之人。”水霄把不知何时被鱼吃掉了饵的空鱼钩收回来,重新换上了饵,又将鱼钩抛回了水中,“孝恭王府的澜侄儿虽然卖相不错,却非心智坚毅之人,恐怕不是尚医的良配。”
元春看到自己钓线上的浮标一沉,不慌不忙地一扯鱼竿。一条红尾鲤鱼便“哗”的一声,被扯出了水面,在空中不断挣扎。
“多谢殿下提醒,臣会好好挑的。”她看着那条红尾鲤鱼,微笑着说。
水霄挥退了明瑟,将自己的鱼竿插在了架子上,拿网兜兜住了元春钓竿上的那条红尾鲤鱼。
“尚医今日初学,竟比我还先有收获,当真了得!”他小心地把那条鲤鱼从钓钩上取下来,扔进了鱼篓里,小心地系上了鱼篓的盖子,将鱼篓又半浸到水中。
“并非臣本事了得,而是殿下分心太久,错过了收成。”元春将水霄重新上好鱼饵的钓竿,又重新抛回了水中。
水霄好笑地瞄了她一眼,朝她拱了拱手:“受教了!”拿清水洗了洗手,拿手巾擦干,又坐回原来的位置,盯着钓线的浮标。
元春也盯着自己的钓钱浮标,轻声问道:“对了,听说殿下如今也参与夺嫡了?”
水霄大方地承认了:“是!”
“殿下如今锋芒毕露,是否有些不智?”
水霄仍盯着钓线的浮标,微笑道:“韬光养晦虽可少被人忌惮,但势力发展得太慢。若再被人看破了目标,只会更加束手束脚,那时就只剩下韬光养晦的坏处,而无其好处了。父皇如今年事已高,我起步太晚,不能走这条路。我如今这样锋芒毕露,虽然受了不少暗箭,但朝堂之上,已无人将我视作闲散王爷或他人附庸,已有投机之人暗中投靠了。尚医放心,我既然敢走这条路,自然是有所倚仗的。”
元春被他这副“与人斗,其乐无穷”的样子弄得十分无语:你有什么样的倚仗,敢如此托大,同时挑战你那些树大根深的哥哥们?就算你消息灵通,但就能保证一直不出纰漏?
她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:十七皇子这样大胆,是不是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金手指作底牌?所以他才能在重病卧床多年之后,仍有那样灵通的消息?才能在如今这样凶险的情况下,那样自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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