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阴天的郁金香-4(2 / 5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又折腾够呛。”
  宋弋一脸坏笑:“哪种折腾?”
  景斯存昨天夜里接到电话又去了趟医院急诊,折腾到凌晨才回家,是安抚好家人的情绪之后才从家里赶过来的。
  戴凡泽都这么说了,宋弋就知道肯定是景斯存父亲的身体又有什么突发情况了,霎时间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:“景叔没事吧?”
  景斯存闭着眼睛:“老样子,暂时没事。”
  景斯存的父亲患了重病,这两年动不动就往医院跑。
  生老病死,这些只能景斯存自己扛着,他们这群做朋友的也帮不上其他忙。
  宋弋走过去把鸭舌帽又盖回到景斯存脸上,想想觉得不够,扯着嗓子,对着天花板喊了一声语音助手的名字。
  房间里安静,语音助手大声回答:“我在!”
  宋弋昨天晚上和这个智障的语音助手大战过三百回合:
  想听的歌一首版权都没有,让随便放一首,就给放唢呐;
  半夜起来上厕所,让它开卫生间灯,把房间里大大小小所有灯都给打开了,白炽如刃,纯是把他和戴凡泽当犯人审......
  宋弋生怕语音助手耳背,又听不懂人话,用更大的声音命令:“关窗帘!”
  景斯存在沙沙的窗帘关闭声里无奈地叫了宋弋一声:“宋弋。”
  宋弋温柔地说:“欸,不用感动,好兄弟就该是这样子为彼此着想的,快睡吧。”
  景斯存说:“我睡个屁。”
  “啊?老戴不说你昨晚没怎么睡么?”
  “早被你嚷嚷精神了,把窗帘打开。”
  窗帘重新打开。
  宋弋问景斯存怎么没回自己房间休息,不等景斯存回答,他自己先想明白了,一拍脑门,得出结论:“何挚又在练项目呢?怕打扰他啊?”
  景斯存,宋弋,戴凡泽和何挚,他们四个是在过去参加各种比赛时慢慢结交下来的朋友。
  何挚的年纪最小,才读大一,记忆力和计算能力都挺出众的,就是一遇到比赛给自己的心理压力太大,不够自信。
  宋弋一本正经地批评兄弟们:“还是我们阿挚尊重比赛啊,人家还知道努力练习呢,不像我们三个。”
  他指了指戴凡泽的电脑,“打游戏的打游戏。”
  又指了指景斯存,“犯困的犯困。”
  戴凡泽关掉电脑:“真欠,又想比什么?输的人去买咖啡哈。”
  宋弋想起自己提着十一杯咖啡踩进水坑里,还差点摔倒的耻辱:“不比不比。”
  景斯存去盥洗台前用冷水洗了个脸。
  这不是景斯存的房间,没有毛巾可用,眉骨、鼻尖、嘴唇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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