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章 江南篇 “支言,让我好好亲亲你。”……(2 / 8)
前提起过只言片语。但她知道,那些年虽怨恨父亲严苛,可当真了解父亲的用意后,那份骨血相连的痛楚终究是刻进了心里。
他父亲当初纵有千般苦衷,他们终究是错过了父子天伦,如今一家里只剩他孤零零一人。
她转身倒了盏温茶,小心扶他坐起,将茶盏递至唇边:“既是出来散心,身子不适便不要硬撑。”
薛召容就着他的手饮尽茶水,握住她的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腕骨:“虽还有诸多事务缠身,但有你相伴,倒也不觉得难熬了。”
他说着往榻里挪了挪:“躺下来,让我抱会儿。”
沈支言将茶盏搁在案几上,轻声道:“且等会,待大夫看过。”
“好。”薛召容眸中倦意渐浓,仍抓着他的手不放。
不一会大夫就来了,正在给薛召容把脉时,阮苓与鹤川在外敲门。
沈支言前去开门,鹤川一进屋就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他说着,看到大夫后立马按住了腰间匕首。
“别紧张。”沈支言连忙道,“这是请来诊脉的大夫,有点发热。”
阮苓问道:“怎的突然发起热来?方才听鹤川说你们去了河边,可是沾了寒水?”
鹤川皱眉道:“方才那河水确实寒凉,偏生公子执意要下去查探。”
薛召容:“不是什么大事,不必大惊小怪。”
薛召容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矫情。
大夫诊完脉道:“公子此症乃骤感风寒所致,虽非重症,却也不可轻忽。老朽这就开副方子,按时服下即可。”
沈支言闻言长舒一口气,连声道谢。待大夫退出房门,鹤川与阮苓慰问了一会也离开了。
沈支言亲自给薛召容熬了汤药,捧着药碗走到床边坐下。薛召容倚在床头,见她执着药匙搅动汤药的模样,心头就像棉花一样软软的。
药凉之后他一饮而下,虽然药汁苦涩难当,但是有了她的关心并不觉得苦了。
“今日用了药,想必很快便能好转。”沈支言收好药碗,掀开锦被挨着他躺下,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身,“什么都别想,好好睡一觉。”
薛召容应了一声,搂紧她,轻抚着她的秀发,多年来紧绷的心弦第一次彻底松懈下来。他阖上眼,不多时便睡着了。
翌日拂晓,沈支言轻手轻脚起身煎药。待端着药碗回到房间,探手抚上薛召容额间,却仍是一片滚烫。
薛召容悠悠转醒,开口嗓音有些沙哑:“什么时辰了?”
他说着便要撑起身子。
“别动!”沈支言急忙扶住他,“刚天亮,你热还未退,这药效似乎慢了些,我让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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