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江南篇 “夫妻之间,有何可羞的?”……(2 / 7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这……这地方怕是不妥,还是作罢罢。”
  她说着便要抽走他手中的绢册,却被对方牢牢按住。
  薛召容将那段麻绳递给她:“依着书上所言,将我缚在椅子上可好?”
  “真要如此?”沈支言忍俊不禁,“莫要学阮苓那丫头,她素来鬼主意多,我实在下不了手,我们从前那样不也很好吗?”
  薛召容执意将麻绳塞给她:“试试看,感觉挺有意思的。”
  “这要是伤着了怎么办?”
  “不会的。”
  “你不怕我把你绑起来,拿刀子把你大卸八块?”
  “你舍不得。”
  “那可不一定哦!”
  “你这么说我更有兴趣了。”他把双手递到她面前,露出筋骨手腕。
  沈支言看了看他,抓起他的手缠起来,谁知缠着缠着,忽地扑哧笑出声来。
  “笑什么?”薛召容也不禁笑起来。
  沈支言解开绳结,收进檀木匣中:“怎么那么肉麻呢!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我实在下不了手。更何况我也不舍得真绑你。”
  她把匣子放到柜子里,褪了绣鞋上了床:“夜深了,睡觉吧。”
  她说罢,已经裹着锦被滚进了里侧。
  就这么睡了?
  薛召容侧首看她,伸手将人从锦被里捞出来:“旁的暂且不做,我专程为你挑的肚兜,总该穿与我瞧瞧。”
  沈支言又缩在锦被里,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:“太羞人了。”
  “夫妻之间,有何可羞的?”薛召容指尖拨弄着她散落的发丝,“又不是头一回。”
  沈支言摇摇头,软声道:“今日实在乏了,赶了那么远的路,又在街上逛了许久,不如先歇息?明日精神好些,再穿给你看可好?”
  薛召容见她眉眼间确有倦色,便也不再勉强,只低应一声,起身将灯烛熄灭。
  待他重新躺下,沈支言便主动偎进他怀中,脸颊贴着他胸膛轻轻蹭了蹭,轻嗅了一下道:“为何你身上总带着竹叶清香,真的很好闻。”
  薛召容轻轻抚过她散落的青丝,回道:“许是与幼时居所那片竹林有关,那片竹子生得极盛,经年累月浸着清气,久而久之就染上了吧。”
  世间之事说不清楚,他想应该是这个原因。
  沈支言在他怀里动了动,衣袂间溢出缕缕暖香。薛召容将掌心贴在她腰间往怀里带了带,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:“你身上也总是香的。从前是淡淡的清香,近来添了些甜暖的奶香气,更让人喜欢了。”
  他说着在她软软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把。
  沈支言痒地娇嗔一声,也在他腰上掐了一把,仰脸道: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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