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第4章“沈支言,你不愿嫁给我?……(3 / 4)
         
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容并未同乘,只向店家要了匹骏
  马,护送马车疾驰而去。马蹄声急,不多时便到了太傅府门前。
  阮苓一路疼得直抽气,到了太傅府时,小脸已惨白如纸,却还拽着沈支言的袖子呢喃:“姐姐,叫支安哥哥来,我想见他。”
  “好,妹妹你忍一忍。”沈支言连忙差人去请二哥,又引着薛召容与鹤川直奔太医处。
  老太医诊视阮苓的伤势后,连连摇头道:“伤得不轻,骨头都折了,需静养百日,期间万万不可挪动。”
  阮苓闻言顿时泪盈于睫,带着哭腔问:“太医,我往后还能走路吗?都怨我,我不该偷偷跟着支言姐姐,更不该趴在楼梯上偷听她与薛公子说话。”
  沈支言闻言,耳根顿时烧了起来,下意识抬眼看向薛召容。今日种种反常,让她不禁怀疑,莫非他也重生了?若真是如此,他应当记得前世种种,为何又要装作素不相识?
  正思量间,沈支安已匆匆赶来。见到阮苓伤成这样,他素来温润的眉宇间也染上忧色。
  阮苓一见他,眼泪落得更凶了:“支安哥哥,我怕是再不能走路了。”
  她抽噎着伸出小手:“好疼好疼,你哄哄我好不好?”
  阮苓最会撒娇。
  到底是自幼看着长大的妹妹,沈支安眼中满是疼惜。他轻拍阮苓肩头温声安抚:“莫怕,有太医诊治定无大碍。你且在府里好生将养。”
  安抚完阮苓,他这才注意到立在一旁的薛召容,不由讶然:“薛公子怎会在此?”
  沈支安与薛召容二人虽因查案常有往来,但薛召容素来不喜交际,更鲜少踏足他人府邸,今日罕见。
  薛召容回道:“今日我与沈支言在茶楼议事,恰逢阮姑娘不慎从楼梯跌落,便护送她们回来。”
  “你与支言在茶楼议事?”沈支安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家妹妹。他最是清楚,妹妹向来恪守闺训,断不会无故与外男私会,更遑论同坐茶楼。
  薛召容见他疑惑,却从容道:“我与她谈及亲王府近况,并表明我想求娶……”
  “薛召容。”他话未说完,突然被沈支言打断,“你出来一下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  沈支言阻止了薛召容后面要说的话。
  沈支安更是不明所以地怔了怔,而薛召容却已会意,竟与她一同出了门。
  沈支言手中帕子攥得愈紧,一路默默无言地引着薛召容到了一处幽静处。
  附近种着一片翠竹,竹径幽深,新抽的嫩叶散发着清苦香气。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盛,落英拂过沈支言的肩头,又被风卷着掠过薛召容的衣袂。
  竹影婆娑间,二人相对而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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